见过谁,问些什么?”
“没,没感觉什么……”谢树民吱唔着,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烦燥,在刹那间,他感到毛骨悚然,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就在此时,女儿哀怨无助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痛苦地看到了,她的瞳孔里流荡着一种近乎死亡的东西。
闵处长冷冷地看着他,瞳光闪亮,像一台透射机一般,似乎要透视谢树民的内心世界。他生硬而缺少热情的脸渐渐浮现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同情,缓缓说道:“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可你的女儿已经失踪了四五天了,你知道吗?”
谢树民失声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前些天还和她通过电话。”
“很明显,你女儿失踪了。学校和宿舍我们都找过了,她的同事、朋友也都找不到她。”徐少衡看到谢树民伤心欲绝的神情,有些不忍,毕竟俩人相交多年,自己以前刚毕业时曾协管金融单位内保工作,细细算来,与谢树民竟也相识十多年了。
徐少衡知道案情重大,谢树民是当事人,而且是重点怀疑对象。他拍了拍病床,劝道:“你不要多想,躺下来细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我们这次也是来了解了解,不过你不能再跟外界联系了。”
谢树民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是被软禁了。他当行长多年,大风大浪也经历许多,这些年金融案件频仍,只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感觉到是大难临头。
“谢行长先休息吧,改天我们再来打扰。你一定要多保重,不要有思想包袱。”严松站起来,握着他的手,颇有点语重心长。严松此行,颇有点官方的性质,说明市委对于这个案件是极其重视的,既然牵涉到重要人物,就由严松出面,表明市委的态度。
徐少衡对着谢树民点了下头,走出门去,然后对着走廊外深深地吸了口气,舒缓下郁积在内心的一种重负。他是有着沉重的压力的。上边派了个专家下来,这里市委也在施压,局里已经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虽然现在明面上不许下什么限期之破案类的命令,但大家心里明白,在当今的体制下,你完不成任务,你就要滚蛋。,从来就不缺少人!
手机滴滴响了几下提示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