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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吵声嚷嚷,弄不清在说些什么,陈余祥一心想着尽快脱离危险区。
越过大约七、八栋房子,那边的吵声渐渐消失,俩人才走出窄地,来到街巷,喘息片刻,陈余祥想起这样离开太不负责了,应该关心一下南叔那边的情况。
“阿威,我们回去看看。”
阿威道:“发觉了怎么办?”
陈余祥:“小心点,我们就躲在附近好了。”
俩人从另一条巷折回去,估计离何南家不远,躲在墙角静听。但什么声音也没有。
阿威:“是没事了吧?”
陈余祥:“不会这么快。”
阿威:“要不就是我们走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也说不清。”
陈余祥:“大概不会,别吭声,听听再说。”
远处有客轮靠岸的笛声、近处有狗吠、小孩哭声闹,就是不见南叔一家的动静。
“怪事了,我们离开不到二十分钟,怎会就没有声音呢?”陈余祥搔首自言。
阿威道:“我们找准地方再说。”
陈余祥觉得有理,翻过墙头,进入南叔那条巷,巷尽头狗叫声骤起。
凭印像找着了何南的房子,但见大门敞开,里面漆黑,陈余祥要进去,阿威一把拉住,小声说:“当心埋伏!”
陈余祥后退半步,被横在门口的砖块拌了一个趔趄。。站稳脚,里头还是没动静,门口的砖块、木棍堆满一地,正是彭昆他们遗下的。
陈余祥拾起两块断砖扔——砖块击在鱼筐上,声音沉重,没有任何反应,又冲对着隔壁叫道:“文贵叔,文贵叔文贵家里亮着灯,却无回音。余祥、阿威齐声叫喊:“文贵叔,南叔家怎么了?”
还是没有回音。陈余祥、阿威慌了,这时才看清文家的门也是敞开,空荡荡无人。
陈余祥冲进文贵家,见他屋里空空如也。煤油灯摆在八仙桌上,罗帐半开,一条毯子半截拖在地上。。“不好,”陈余祥道:“南叔、文贵叔他们出事了。”执了灯,把灯蕊拨亮,从文叔家来到南叔家,一路畅行无阻。
两人正发愣,外面的狗叫声由远而近,接着有人说话。
陈余祥吹灭灯,躲在南叔睡房里揭开窗纸,听出外面的声音是南叔的咒骂声、南婶和另一个女人的哭声……果然出事了!陈余祥站在窗口大喊:“南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