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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表情,只有室内昏黄烛光跳跃。
其中一个声音显然是太子君濯的,而另一个声音却似乎没听过,但她还是猜出大概那人便是刚回来的梓兰君了。
洛倾城忽然就弯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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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来到院中,都带着些疏懒神色,步子听上去倒是整齐的,只是有些虚浮无力,显示一行人都不大有精神。
好好的夜宴,王却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似的,惊惶不已地命人将一众舞女抓了起来,却又没什么缘由,就像他只是乐意这么做而已。
折腾大半宿后,他又要在黎宫中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宫人。即使宫人去处都有藉册登记,但宫中除了近身的侍儿,其余便只是以数字记载,而陛下急切且语无伦次的重复叨念,却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名讳。
若不是小殿下的提醒,这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
只是这一番折腾下来,即使两位殿下亲自随同前来,他们也还是一副蔫蔫的样子。
即使如此,该召的人还是要召过去。虽然心有怨尤,到此地之后早有人过去扣门,“当当”的声音虽然并不尖锐,但在一片寂静中也尤其刺耳。
里面的人却好像没有理会,习武者能听到里面人深长均匀的呼吸。
屋里熄了烛火以后,黑沉沉的一片,但也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洛倾城就靠在墙上听外面的动静,眉眼垂下,被窗纱削得淡了几分的微暗光线穿过她的睫毛,投射下涂黑的阴影。
一次。
两次。
三次。
门外的人终于不耐,君濯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踹开。”
可是即使听到了这句话,里面的人却还是没有动静。为首的侍卫以眼神询问君濯,看到他点头以后,才蓄力。
一……二……侍卫在心中默念,正要冲开时,门却哗然一声被拉开,伴着一声平静温婉的声音,“天色尚早,诸位这是做什么呢?”
明明是质问般的话语,语气却不尽然是咄咄逼人,反而像是是随口一说而已。
叫人如入春风里。
几乎所有人都怔了一下,目光集向门口。
说话的人长发未绾,直垂到腰际,仿佛随时会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