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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惠顾的“取之于蓝而青于蓝”了。
或许,再一次见到我,他便认不出了。
这三年,我不曾出过家门一步,而这日,我征得父亲同意,易装出门。镜中少年眉目淡淡,峨冠博带,举止间自有一种风流气度与潇洒。昕儿着书童服侍,看着我掩嘴窃笑:“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呢。”
斜睨了她一眼,便拂袖出了府门。
沿路看去,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芸芸众生,在神的眼里相同,都有各自的生活,众生皆平等。神曰,我爱世人。人皆失笑,爱我便让我经受苦难?神说,我爱你,所以将责任赋予你。
已近晌午,余光瞥见“醉烟楼”的匾额,遂以为是酒楼,未曾想过是歌舞坊,但既已来至,边安之,权当歇脚。
今日的歌舞需一株金,待从引我们至厢房:观赏表演,着侍从上来一壶碧螺春,几碟糕点,以此充饥罢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女子持萧而上,并无琴相合。那女子温婉。如水一般。
执萧于唇边,哀婉之音渐盛。易安有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顿时感慨万千。
忽听邻厢房有人高声叫道:“台上女子何人?所吹何曲?”
女子淡淡应道:“夏云熙,所奏曲乃我亲创,曲名《离月绝》”
“好名字。”另一个声音从那个厢房里传出。俊朗的少年持玉扇而出,沉稳风仪令人侧目,心下想到不知是谁家公子,竟如此素雅。
“在下,慕音麒,不知可否请姑娘湖上一游?”
“云熙自认卑贱,无法站在慕公子身边,云熙告退”
夏云熙持着竹萧顺阶而下,背影傲岸,徒留慕音麒原地失落,将折扇一收,也转身离去。经过先前那一人身前,淡淡道:“走吧,回去。”
两人身影便没入人群之中,转眼消失不见。我懒懒一笑:“听到有趣的东西了呢。慕音麒……名字很熟嘛。”
慕……家?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一时半刻也无从想起,遂摇摇头,转身便同昕儿离开。
人与人之间,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慕音麒,冥阙阁的少主,现年二十三,有一子,名时繁,妻子温氏,名琴芝。但冥阙阁并没有按原来人人所料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