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玩够了没有?你想学武也不是不可,但是你母亲身体不适你不送她回去就来捣乱,就是为了学武么?”
罗绮儿道:“爹爹,我娘一出门立马就好了,她说她受不了这里的嘈杂,您也知道她喜欢安静的。”接着走到罗龙身边,小声道:“我娘让我来的,而且让我告诉爹爹,她去种梅花了。爹爹,您对绮儿最好了,绮儿什么要求您都会答应的!”罗龙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不过旋即恢复如常,不再言语。
公孙大娘招手让荆涌过来,道:“涌儿,这位罗姑娘不知是什么意思,你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儿。”
荆涌道:“娘,她不会害我的。”公孙大娘知道荆涌不愿服输,自己儿子剑术精湛,打发罗家这三个小子不在话下,也就不担心了。
罗江率先登上比武台,双手各握一柄银枪,蓄势待发。荆涌还没拔出宝剑,罗江的双枪便如两条游蛇般激荡而至。荆涌也不慌张,宝剑带着剑鞘就搭上罗江右手的银枪,顺势圆转,身体借力向左避让。
罗江右手银枪被阻,左手银枪却直刺荆涌腰间,只听“砰”的一声,左手银枪几欲脱手。他定睛一看,却是一把剑鞘。原来荆涌借助罗江右手银枪之力抽出宝剑,并甩开剑鞘砸向左手银枪。
荆涌宝剑一挥,立刻反守为攻,刺向罗江右手。罗江招数使老,只得硬生生的拖回银枪,“当”的一声,罗江右手虎口剧震,银枪落地。
荆涌不容得对方喘息,宝剑顺着左手银枪横削罗江手指。罗江无可奈何,只得撒手抛枪,退后三步,才定下身来。荆涌在银枪的杆上各踢了一脚,两柄银枪笔直地插入房梁之中。
荆涌拔、甩、刺、削四招一气呵成,旁人只见得罗江先施偷袭,可转瞬之间便被荆涌打落兵器,一败涂地,不由得对荆涌另眼相看。
罗龙道:“江儿,你也太心急了,枪法讲究圆润自如、以逸待劳,若如你这般急躁冒进、深入敌境,爹爹不知败了多少次了!山儿,你把银枪从房梁上取下来吧!”
罗山轻轻一纵,双手便扯下双枪,交到罗江手里。罗江羞愧得无地自容,只得拿了双枪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