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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年龄又大了,还请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哼,现在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当初寿宴之上,怎不见你们给我一家丝毫颜面呢?”
“算计舒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留一点回旋之地?”
萧神天和秦家没有什么血脉关系,要想说服他,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秦振业的目光转移到了秦舒妍身上!
“舒妍,你难道要看着你爷爷入狱吗?小时候,爷爷拿了巧克力给你,其他的堂哥堂姐都没有,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秦子轩告诉我,那块巧克力是过期的,是堂哥堂姐们不要的!”
秦舒妍说完,面无表情,站在萧神天,捏着他的袖口。
“那都是小孩子胡说,你爷爷一直都很看重你的!他还让你签了那么多业务!”
“行了,真以为我们一家是傻子,要是真看重我们舒妍,为什么还要赶她走!”
何秀云插嘴打断了秦振业的话,实在看不下去秦振业的嘴脸。
整个过程,秦振南始终一言不发。
“秦振业,既然打碎万寿龙纹青瓷壶的是老爷子,难道不应该是他自己开口么?你在这里说个不停,又有何用?”
萧神天冷哼一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有些事怨不得旁人!”
“咳咳!”秦渊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是我不好,先前有很多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怨恨我,我认!”
秦渊的视线一直盯在秦振南身上,在这个家里唯一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人,但秦振南一言不发,头也不胎。
远处的韩若愚突然冷笑一声,“我倒觉得萧神天的话有几分道理,有些事怨不得旁人,只能自作自受,既然如此,那就依法从事吧。”
两个警官对视一眼,朝着秦渊的方向走了过去。
“扑通!”
秦渊突然跪了下来,“振南,是父亲对不住你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秦振南也抬头看向了秦渊,满脸悲痛,幼年的种种不公顿时涌上心头,自己的亲生父亲,如今却要如此相见。
“爸,我一直知道自己愚笨,不得您的欢心,即便是这样,在我的心里,您一直都是我的父亲,我拼命讨您的欢心,却总是适得其反。”
“就在一天前,我下定决心,好好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