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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楚,下一刻,却感觉沉重的身体一放空,整个人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江胥将自己完全代入原主的情绪,也不知是疼还是替原主感到委屈,放开声音抱着那人大哭,“胥儿知道不该如此奢求,但是求三少爷看在当初小姐对您那么好的份上,救救胥儿,让胥儿留在这院儿里吧。”
江胥边哭,边抬眼去看他,就着那人的衣服将脸上的血渍擦干净。
吴易奚低下头来,将手中的论语放在一旁,满脸无奈,“是我无用,没能照顾好她,现在还没能护住你。”
说到原夫人,他又是一声叹息。
“不,三少爷是府中的嫡公子,是秀才爷,又有在京四品大员的外祖撑腰,只要三少爷一句话,开口求求老爷,定能将胥儿留下的。”
见他有些动摇,江胥继续道,“除非三少爷不愿意。”
她顿了顿,“也是,胥儿不过一个卑微的丫头,若三少爷不愿意也便罢了,只是今日是一个丫头,明日是一二两银钱,后日……后日指不定连院子都得被人搬了去。”
“这是主母留下唯一的东西,难道三少爷连主母留下唯一的东西也要让给别人?”
吴易奚一听,恍若开窍,觉得甚是有理,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当即拍桌,“这可不行,可是,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我今日不愿意将你让出去,那明日后日,他们再来要可如何是好?”
江胥躺在他怀里,一翻白眼,直觉得孔夫子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书呆子,论语是你这样用的吗?
一番指引,江胥终于知道关键之处,这吴府的三少爷,虽然背景不错,但因从小就受着母亲的遗愿,此生必要科考高中,要振兴门楣,带领吴家走上宦海。
因此这些年,除了吃饭睡觉便只知与诗书为伴,脑子里更是除了之乎者也,对外人外事什么都不在乎,当然对府宅内斗之事也明显知之甚少,若要说动他,恐怕还得下些功夫,对症下药才行。
江胥边想,心下已然生出一计,缓和一下,声音如泣如诉,“三少爷,您向来冰雪聪明,今日,可怎的犯糊涂了?”
吴易奚猛地一愣。
“当年主母望您能考中科举,一势成才,您可知为何?”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