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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郎,新郎回过神大惊失色:“姑娘不可!姑娘姑娘!万万不可!古人云,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姑娘怎可与我衣袖相亲……”
红衣的姑娘听了便恼:“乱七八糟的胡说些什么!我不过拉了你的衣服你便这样呼天喊地的,若是真的把你怎么样了,你难道还要哭着求我对你负责任么?”
那新郎一听惊得更甚:“姑,姑,姑娘……”
“姑姑?我这样的年纪,你居然叫我姑姑!”
“对不住对不住!”新郎被她吓的晕了头,一个劲儿的给她道歉,“在下并无意冒犯姑娘,还请姑娘莫要……”
小姑娘却没那样的好耐性,一把拉了他向外扯:“反正今儿个这门亲事,姑娘我是搅和定了!如今我要你跟我走,你从是不从?”
新郎一个劲儿想把自己往回拉:“姑娘,万万不可,古人云,姻缘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等同儿戏?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古人云,坏人姻缘遭天谴……”
那红衣的姑娘终于受不住他这样的絮絮叨叨,手起手落劈在他的后颈,他细细的哼了句,便背气晕过去没了声音,那新郎是个读书人的骨架子,瘦弱的很,摇摇晃晃的倒下了。小姑娘伸手一捞,正好将他接住,往自己纤细娇小的肩上一扛,便转了个身子,也不顾新娘的哭声和一干人等的呼叫,柳腰轻摆,众人还尚未看清,她便已经绕过了门口的侍卫到了院子里。
喜堂里的众人追出来,小姑娘转了头向新娘道歉:“姑娘对不住,你的新郎我是要定了,你也别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不是,也无需单恋这棵风流的,再找一个去吧。”她的动作甚快,几个起落出了郡王府,再细细听老郡王和郡王妃呼天喊地的指派人出来追的命令,都已经是甩在身后很远的声音了。
大隆皇朝正德帝和仁三年正月十七,宜嫁娶,忌动土。南郡王萧楠之子萧玠与兵部尚书霍逹之女霍菁菁结秦晋之好。不想大婚当日红云东来,一女子大闹喜堂,携新郎而去,瞬间杳无踪迹。皇朝大殿之上,官家震怒,发兵搜寻,转眼一月有余,仍是毫无音讯。当日之景象,有幸在场之人仍历历在目,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供京城中众人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