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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到,只有半年才开一次的黄梅宴才会破例。
因此。
无论是扬州城的富商或是达官显贵,哪怕身居要职的朝廷命官,无一例外的都对胭脂楼赞许有加。
但虽然黄梅宴的目的乍一听似乎极其荒唐,老鸨终究还是不敢摆的太招摇。
陈百宝也不过是年幼时被白水河拉着看过一次,从头到尾都不知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日后才知那是老鸨欲盖弥彰的好把戏。
言归正传。
胭脂楼如今的头牌名为青簪。
别听是个姑娘名,事实上,是男儿入歧途。
但由于当初歧途进的不甘不愿,平时就总爱吟诗弄文,将自己扮作风骨的书生,对金银等身外之物,自然也是不屑一顾。
也因此。
得知他居然肯出席黄梅宴时,饶是老鸨都惊了好几日。
然而。
当老鸨喜滋滋带着金主寻他时,后者却被剥了全身的美人皮,连同随身的几位侍女,全部惨死在了画艇上。
“要完整的剥下一个人身上的皮,这可不简单,凶手必然是个练家子。”陈百宝一口咬定道,转念一想,又转头问了一句:“那你们看过现场的话,对方有留下什么痕迹吗。”
听她一下子就推出来一条线索,青年汉顿时对陈百宝的身份信了七八分,一改先前不善的态度忙不迭的点头答道:“现场没有遗留下半点血迹,不过空气里却充斥着股难闻的味道,闻起来……对,闻起来就像是血和腊梅混在一起。”
“我们还在尸首锁骨处发现了一枚花印,有胆大的伙计看过了,说看上去像是一朵腊梅……怕犯了忌讳没人敢乱碰,但画艇已经被封起来了,姑娘可以自行去查看。”
腊梅?如今正是惊蛰,何来腊梅一说?
陈百宝心中虽然有不少的疑虑,倒也没怀疑青年汉是在诓骗自己。
不过要真如他所说的话,这凶手貌似还挺懂情调的……不对,应该说是蛮恶趣味的。
剥皮不够还要在上面刻朵腊梅,说残忍也不绝对,说柔情又太过荒谬,莫不是两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恨情仇。
想岔了。
而就在陈百宝正正要收回杂乱的思绪时,响亮的马蹄声突然由远到近的响起,极其急促,极其快速,肆意飞扬的沙尘好不欢快。
纵然陈百宝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