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
我近来才有机会见了一次何和礼和东果格格,那是在努尔哈赤的生辰宴会上。何和礼是个相貌普通,但有一种独特气质的男人,我总认为,这样的男人更具魅力,特别是他的眼睛,隐隐含着一丝睿智的神采。至于东果格格,我没见过死去的佟佳氏,不过想来也是个长相出挑的女子,所以才能生出三个如此英俊貌美的儿女。
看着只有十二岁的大格格恭顺地站在快三十岁的何和礼身侧,就像女儿跟在父亲身边一样,我顿时在寒风中凌乱了。
说来在重男轻女之风极为严重的现下,东果格格可谓是独出一格,受尽宠爱,被努尔哈赤捧作掌上明珠,把她嫁给何和礼,想来努尔哈赤是极为看重他。
“你今天怎么老盯着我姐看?”
突然响在耳侧的声音将我吓了一跳,褚英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也将目光放在了东果格格身上,似乎想由此得知我究竟在看什么。
我忙解释说:“格格长得真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我可不敢说我没想到你姐嫁了个可以当她爹的男人,因为我暂时还不想死,不不,以后也不想死。
歌扬舞起,觥筹交错,有的人小声交谈,有的人四处邀酒,有的人大快朵颐,场面很乱,直到努尔哈赤离场时才稍微安静了一下,然后又是一片喧嚷。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问身旁已有几分醉意的褚英:“爷,这是要闹到明早吗?”
他回身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而是醉眼朦胧地说:“依朵,来,唱支歌。”
唱歌?开什么玩笑!你要我哼哼几首王力宏或者周杰伦的还行,要我唱女真民歌,不如让我去唱纤夫的爱……于是我果断地摇了摇头。
他眼睛一眯,似乎不太高兴。
我知道他醉了,脾气肯定不小,忙解释说:“我不会唱。”
哪知他竟是借着酒劲儿,不依不饶起来,捉了我的手腕说:“上次听你哼得挺好听,还敢骗我说不会唱?”
手被他握得有些疼,但我又不敢挣脱,因为我心底十分清楚:这个时候你越是跟他对着干,他越是来劲,喝醉酒的人基本上都这样。可是你让我当着这一帮胡吃海喝的大老爷们儿唱“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