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人家。”
林皇后嘴角的笑容停了停,静静的思忖道:安悦一直让吴绵月打着太子的主意,若是让太子什么有了吴家的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便开口:“我瞧着不如亲上家亲,许个他堂哥景华吧。”
突然一下提起了皇子的婚事,在做嘈杂的声音都停了下来,都将注意力放到了这边。安帝听着林皇后的话,看了眼一脸苍白的吴绵月,又看了看景华。
酒杯打翻的声音,景华看着自己失手的酒杯落到景寻身上,连忙站了起来:“皇兄还请海涵,刚刚臣弟被吓到了。说着就要帮景寻清理,却一下看见他腰间的香囊,惊奇道:“这不是绵月的女红吗,怎么还绣着并蒂莲啊!”
此话一出,景寻眉头一皱,瞬间扯了下来,观摩片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合手对着安帝回话:“吴家小姐经常入宫,偶尔会给我和臣弟做些配饰,儿臣想着,吴家小姐既然是景华的妹妹,也能算的上是儿臣的妹妹,所以吴家姑娘要给,儿臣也不好不顾及安贵妃和景华的面子,才会收下。”说着便将香囊甩给了自己的侍卫何川,又解释道:“想着以往吴家小姐给的都是些如意仙鹤的绣花图案,儿臣也为多看,就收下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表达出自己对吴绵月只是兄妹之情,更或者是看着景华的面子才勉为其难的收下,又有意的指出是她自己经常进宫,自己和他并没有太多交集,又顺势将景华拖下了水,总归是秀给自己堂哥的,自己不过连带着,秀的仅仅只是祥瑞之物,今天这个东西是因为没有细看所以才会存在。
坐在正中的安帝笑而不言。倒是一边的,丝毫没有听懂景寻的意思,一拍手,喜笑颜开的看着吴绵月道:“”哟,我说这丫头这两年往宫里跑的越发勤勉,本以为是来看我的,现在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在做的都是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刚刚只是大家会措意,那么现在安贵妃所言便是指明了吴绵月心悦当今太子殿下,吴大将军家可是没有什么人敢得罪或者说是愿意得罪,即便是柳束沉都不愿意与之正面冲突,可在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这个太子妃位看来吴家是要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