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一等你的思维,暑期过后迎接着陌生的住宿生活,陌生的舍友,以及陌生的学校。
我必须适应这一大堆陌生的东西以让我在日后的住宿生活更加愉快,可说实话,我并不习惯和男生打交道,这位作为指引路途办理相关手续的胖乎乎师兄能不能别再站在那里和漂亮师妹聊天了?我的领军服纸条可是在你那里呢!
处理完一大堆相关手续——天知道为什么学校总是在最忙的时段安排我们去干最繁琐的事情,这些该死的领取签条能不能在第二天才去办理?没看见我敬爱的父亲已然守候在行李箱足足一个多小时了吗?还有岑晓望那家伙担心我这个笨蛋路痴走丢了一直陪伴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已经很不耐烦了吗?
说实话,我真的无法想象外边那些独自一人去办理入学手续的新生是如何做到一边看守着自己双手都拎不完的行李还一边按照纸条上的指令去领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他们没发现等他们办理完这些手续之后还要爬上高达八楼的宿舍吗?
幸而当天唯一一部电梯恰好在这个时间段恢复了运转——新建宿舍楼的电梯总是非常的不安全,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岑晓望帮我把行李抬进宿舍里后已经被热出一脊背的汗,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稍稍安心了一点——要知道我可不想在大汗淋漓满心烦躁的时候还要扯出一张笑脸去迎接自己亲爱的舍友。
“你自己能解决吗?”
我抹了一把桌面上肉眼可见的灰尘,噢,与其说是灰尘,不如说是粉刷墙壁时掉落的白灰。行李几乎没有可以安置的地方,整个房间里似乎都被覆上了这么薄薄一层的灰,脚印的轮廓在白蒙蒙的地砖上特别的明显。
即使如此,我还是跟他说:“你先走吧,这里我能应付。”
临走之前他还不放心地多看了几眼,再次询问:“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待会儿再走吧?”
“行啦,你快走吧,这里我能解决,没什么事需要你帮忙的!”我一面不耐烦地斥退他一面把胳膊深入进行李里寻找之前塞进去的抹布。
最终他还是不放心地回来了,因为我这个笨蛋把钥匙给弄丢了。
“才刚拿到的钥匙你是掉在哪里了?!”
“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