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了!”常叟本就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哪知如今果然料中,真是心急如焚,感极而悲,自忖身世渺茫,非一朝一夕可以图穷匕现,乃道,“在下姓常,并非诸位英雄前辈所期盼之人,今余下有事在身,先行告退,勿怪之!”言毕略一拱手,便飞奔出店,倏忽不见。
目送常叟远去的背影,众人不由得把满怀的激情摔得粉碎,正是:分开两扇顶间骨,无数凉冰浇下来。
“奇怪!”在失望之余,雷傅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雷仲舒乃当代儒侠常博渊之妻萧月华女侠的同门师弟,自萧女侠于数年前不幸遇害之后,雷仲舒恨恨地丢出一句‘誓为师姐报仇’的话,莫非雷仲舒练成旷世神功意欲实现昔日的誓言不成?”
“然而萧女侠之死至今仍是个谜,常大侠也业已重疾在家,这段宿怨情仇又该如何解决?”白发老者苏义夫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唐巾道袍老者公孙雁也有同感:“如此推测,那位常少侠极有可能是常大侠之后。”
“嗯”了一声,白衣秀士白柏安表示赞同,又补充上一点:“一个是萧女侠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师弟,只怕今后江湖是好戏连台,令人侧目了!”
“那我们现在又当如何?”苏义夫的一句话又把众人拉回现实。
是呀,自己仍身陷潭中,又哪能顾及左右而空想他人之忧呢?
“虞少侠久待不来,莫非在途中已遭不测?”白柏安心中彷徨。
“不会的。虞少侠乃杰出的后起之秀,又尽得天圣老人的真传,若非逍遥宫宫主杜妩芳亲自出马,想必还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但请宽心,且坐下恭候佳音。”邻桌青衣人白顺天这样安慰众人,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己。
“这也难说。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一个不小心,遂成千古之恨……”白柏安实则不安。
“自古吉人自有天相,白大侠何必如此担心,作此无谓忧虑!所谓:曾观《前定录》,半点不由人。还是稍安毋燥,再作打算吧。”公孙雁自有他的见解。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只好如此啦。”白柏安不免有些沮丧。
正当众人心灰意冷之际,忽见一群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