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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拜,凄然道:“高大人,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刚才吕二小姐所言,下官实在不敢苟同。首先,阿离公子见客的规矩是以预约花簪为证,当日阿离公子已经收下了我的预约花簪,便只能见我。吕二小姐抢先,分明不顾先来后到之礼。”司马清筠说的义愤填膺,底下一众人却不以为然。不过是谁先谁后的事,也值得这样小题大做?
“其二,预约花簪是从羲王爷处所得,银子也应该是记在羲王爷账上。吕二小姐斥责我没有银子,却是大大的不妥。这分明就是辱骂王爷付不起银子嘛。”众人一听,原来这阿离公子是王爷看上的人。
“其三,我护着阿离公子,是因为吕二小姐前科累累。敢问二小姐,每晚午夜梦回时,可曾听到七窍流血的余美人凄厉的惨叫声?一年前,余美人喝下了二小姐送来的燕窝后就毒发身亡,死状极惨,如花似玉的脸庞都溃烂不堪,现场还留着二小姐的玉佩。二小姐可还记得!”司马清筠越说声音越凄厉,逼得吕月英步步倒退,颤抖不已。
“还有伙同吏部尚书赵子萱、户部侍郎钱礼士、大理寺卿余仁方,还有国子监尚贤雅**艺倌浮萍,**致死,实在猪狗不如。浮萍的冤魂可曾向二小姐去索命!”司马清筠血脉贲张、睚眦俱裂,咄咄逼人。那吕二小姐不过是绣花枕头,外强中干,早已双腿打颤,道:“余小倌和浮萍的死都是赵子萱他们的主意,和我没关系啊!”
司马清筠猛然转身,向着高雅凌施了一礼,道:“下官是怕重蹈覆辙,如花美眷再遭荼毒啊!请大人明鉴!”
吕相国幽幽开口道:“司马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可不能将勾栏院里的闲话当成真话来听啊。污蔑朝廷重臣,其罪当诛啊!”语气中威胁意味十足。
司马清筠自是不吃这一套,自己有羲王爷在一边撑腰,又有老娘司马空竹的庇护,便越发放肆起来:“相国大人明鉴!我朝天子英明神武,治下清明。如今在皇城根儿下却发生了朝廷命官**男子、逼良为娼之事,岂不是给女皇陛下脸上抹黑?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岂非罪该万死?”吕相气的噎住。姬明风在一旁作壁上观,只当是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