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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好用,按理来说她也该不会麻痹这么久,但都过去好几天了,她胳膊还有些无力,但她自诩隐藏的挺好,原来竟也被看出来了。
她接过药,淡淡的:“知道了。”
魈也没想从她口中听到一声谢,讥讽的揉了揉被匕首惊到的脖颈,身形化作一团雾融入月色。
季凉初把白色粉末倒进茶壶,晃了晃一饮而尽。
有些苦。
王城开始入夏,殷红潋滟褪了色,就换柳絮迎风纷纷扬扬,如雪花般,不过须臾外面就落了一地的白。
沈暝安排在季凉初的婢女成歌劝她:“姑娘要不要出去走走?”
季凉初说不必。
这王城都是被律法仁义编织而成的巨大的囚笼,将军府也属王土,出去能去哪儿找净土?更何况她还和柳絮这东西有仇,出门回来一趟回来皮肤就会瘙痒难耐。
成歌开始教她出席琉璃宴的礼仪,说来奇怪,将军府的下人都知道季凉初的存在却无一人敬她,可成美却把她当成了知己,三天两头的要和她把酒言欢,畅谈人生哲学诗词歌赋。
季凉初对那些不感兴趣。
不过这般看着——
成歌是被嗜赌的父亲卖到将军府的,先前还被人玷污了清白,幸得沈暝救下,她这般阴鸷的人生,却依旧能笑颜如花明媚恣意的宣告这世道的美好。
再看看自己——
全身写满了丧,身上自带恶人光环。
云泥之别。
大抵是这般缘由,季凉初非常不待见成歌。
魈借月色悄无声息出现:“明日老夫人回府,尊主需要尚书大人随身佩戴的玉珏。”
季凉初应下,趁着月色闯进了尚书府,竟不小心……踩了一坨狗屎。
第二日,季凉初带回了玉珏和一脚狗屎。
沈暝皱眉翻遍了房间还没找到罪恶源头:“什么味道?”
“屎。”
“什么屎?”
季凉初不动声色:“狗屎。”
“哪里来的狗屎?”
“我踩到了狗屎。”
……
魈看到自家尊主的脸色从震惊到习以为常的嫌弃,施施然取了折扇掩鼻:“去换一双鞋子,稍后老妇人回府,你随我去迎。”
“是。”
季凉初回屋,就看到成歌正抱着只白色喵咪哄着,看到她眼睛都亮了:“姑娘,我刚才在你屋中捡到了这只小猫!”
季凉初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