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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之前就已经在家里找过了,除了那块被爷爷用红布包起来的传家牌匾换了个地方外,其他的一切都跟我昏迷之前看到的,没有任何区别。
连爷爷的遗照都没摆放在家里。
牌匾我也打开看过了,完全正常,就是边边角角的位置,不知是不是搬动的时候被磕到了,有些磨痕,但并不影响牌匾本身的英明神武。
于是我借口不会,又再次提议让二叔教我。
本以为事情都到这种程度了,我爸就是再老顽固,在可以不违背爷爷遗嘱的情况下,肯定会点头答应让二叔教我点什么。
谁知,我爸竟然又再次拒绝了。
我只能开门见山地问他为什么,他支吾了半天也不肯说句实话,急急忙忙地就想挂电话。
最后,还是我提醒我爸,他不告诉我,我还可以直接给二叔起卦,自己算算为什么。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说我二叔胃癌四期,这两天开刀要是成功了,就向菩萨还愿,打算从此退出风水圈,安心陪我二婶过完剩下的那些日子。
末了,还不忘警告我,绝对不能给亲人算卦。
这话爷爷也说过,但转念想来,爷爷不给我算卦,又怎么知道夏兰的事儿,必须由我来管才行呢?
不过,出了爷爷这事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想再坏了规矩,让别人替我承担后果了。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我爸的话,心里想的,却是七龙断尾,竟然那么快就开始应验了。
看样子,不抓紧时间解决的话,二叔恐怕连退圈的机会,都要丢在手术台上了。
就是这么一个电话的功夫,等我再路过餐厅的时候,就看到了莲姨准备的早餐。
那感觉,就好像打电话时,她就在身后一样……
我想都不想,直接拿上东西,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在入口等了半柱香的功夫。
我就看到夏荷姐背着一个竹篓子,神色慌张地朝这边跑了过来,还时不时回头看看身后,仿佛有什么人在追赶她一样。
我定神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没人,没阿飘。
倒是夏荷姐一看我,二话不说,直接跑到我的身后,再次抓紧了我的胳膊,紧紧地依偎在我的身侧。
“狗子,你说李婶是不是疯了,竟然把那些偷去的聘礼,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