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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商量的余地。
许彦浓密的睫毛翁动一下,说道:“这是顾秦的意思。”
“你别拿顾秦来压我。”谢瑾承有些恼了,语气轻微不悦。
顾家在商场上本就处处压他一头,现在许彦又拿顾秦来压他,谢瑾承难免觉得烦躁。
“就允许你外出应酬,彻夜不归,我就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了?”许彦平静地开口,谢瑾承这严重的占有欲与支配欲是病,得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回怼,眼见着有些吵架的态势,谢瑾承的态度一下便软了下来,说:“那地方没什么好的,我这也是为你好,听话。”
许彦望着窗外,吐出两字:“随你。”
顾家在锦城几乎是一手遮天,若是顾秦执意将他留在刑侦科,又岂是谢瑾承能轻易更改的?
酒店套房,萧祁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不假思索,转眼便拨通了谢瑾承的电话。
“瑾承,你还没到吗?”萧祁讨好似地问。
谢瑾承这才想起自己忘了这茬儿,但他现在心里窝着火,许彦对他也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态度,满腔愤懑无处发泄,萧祁就自然而然地当了出气筒。
“这么晚了,我当然回家休息,别来烦我了。”
“可是我们约好了…”
“我还有事,工作的事明天再说。”谢瑾承三言两语便打发了萧祁,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许彦,见对方没什么异常,这才稍稍安心。
“你不好奇那是谁?”谢瑾承望着他安静的侧颜,突然脑子抽风,平白憋出了这么一句。
“既然是谈工作,还能有什么人?”许彦面色不改地说道,然而他太了解心理学,也太了解谢瑾承了…
这样一个工作狂魔,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处理工作的契机。
酒和水一旦相融,酒味便会寡淡些许,就像这将近七年的感情,一旦掺了杂质,就像藏在酒里的刺,让人下咽时有所顾忌,稍不注意便卡住了喉咙,哽得人泪眼酸痛。
海璟湾
顾秦刚推开门,两只晶亮的琥珀色猫眼便直刷刷地看了过来,顾秦开了灯,抱着外套走向衣架,路过沙发时,瞥了那团吨位不明的“毛球”一眼,随口道:“晚上好。”
“喵~”大汪悠悠抬头,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又开始旁若无人地打盹儿了。
顾秦在那浓密的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