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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别把老娘的房梁踩塌。”君兮叉着腰。
“有本事你上来。”小白鸟眼转个不停。
哎呦喂,竟然敢嘲笑她不会轻功?
“嘿,你还学会和我叫板了是吧?小心老娘一把火将你那件皮袄子连你这白嫩的皮肉都烧个精光。”说着,君兮故意抹了一下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但这动作已经极具欺骗性,恶狠狠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尝过鹦鹉是什么味道呢!”
“嘎嘎!”
小白终于说起了鸟语,认命地从房梁上扑棱下来。
两个字:KO!
小样儿,跟老娘斗,你这条鸟腿还细了点。
乖乖,你就去吧,万一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千万别怕,有我在呢,我保证让人雕一口纯金的袖珍棺材,再扎只炸毛的母鹦鹉给你。
“搞定。”
是夜,凉风醉人,一直通体雪白的肥大的鹦鹉艰难地扑腾着翅膀,头上三根白毛迎风而立。
干完这一票,小爷也是时候减减肥了,免得明年隔壁那漆黑的燕子再来搭窝的时候笑它。
从君兮占山为王的山头上下来,不出半个小时就能看到朝义军的军营了。
三更半夜大营中还是灯火通明,也不知是在戒备什么,当然,这些东西小白是不在乎的。
它扑腾着翅膀,越过守军的头顶,直朝着最大的那顶帐篷飞去。
走的时候太匆忙,君兮也没想起来给这厮乔装一下,这不,刚一靠近,就被守军发现了。
“报!”
哨兵急急忙忙跑进了大帐,却被慕白一个眼神吓得噤了声,听说今天抓到了一个外面的奸细,可国公爷的心情却并不好,是以,大伙都很有自知之明地绕着国公爷走。
可他不行,公职所在。
“说。”
慕白沉沉眼,将手上地白玉杯重重地砸到了桌面上,内力把控地刚刚好,里面的茶水竟是一滴也未洒落出来。
他心里记恨着那个夺去他贞操的女人,恨不能将揣在袖子里的玉佩碾成粉末,可一想到那女人对自己百般谄媚的样子,竟有些舍不得。
是以,这玉佩在他手心里一躺就是半天,却仍是沁凉的温度。
“国公爷,有敌情!好像……”哨兵喘口气,指着外面。
“风义堂的人打上门来了?”慕白抬眉。
“不,不是,是外面有只形迹可疑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