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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应该是好透了才对啊。”
“放屁!”张娘子脸色涨红,言语间颇有些咬牙切齿,也不看两个人,对着帘子后面嚷嚷。
“好是好了,这才好了几天?你说说你到底在药里放了什么,为什么病好了却不行了?”
安风安锦面面相觑,都有疑惑。
不行,是,怎么个不行法啊?
“阿锦。”帘子后的人到底是被吵醒了,咳嗽了一声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安锦连忙到后面把她扶起来,细心地在她身后垫上一个软垫。帘子被掀起来的一瞬间,即使是咄咄逼人的张娘子也不禁退后了几步。
塌上的人生的极好,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目浅淡,披着半旧的狐裘,被乳白色的毛簇拥成娇小的一团。
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温雅极了的样子。偏偏又眉目低垂,眼睛下方一片显眼的青黑,显出一副缠绵病榻许久的模样。
她抬眼看向张娘子,倒不见什么慌张,声如暖玉,“是怎么不行,您仔细讲讲。”
张娘子看着她的样子,眉头又皱的紧了些。她当初是病急乱投医了,才会听了药铺掌柜的话过来找这个算命的医治。
可是她甚至连药方都没有开,直接给了包好的药。但是自家相公已经吃了各种各样的正方偏方,身子一天一天坏下去,她没有多想就把药给相公吃了,但是确实有用。
可是现在……她看着这个病恹恹的算命的,如果一个人真的这么厉害,有通天的本事,怎么会连自己都治不好?
想到自家相公的病,她越发觉得后遗症和她开的药有关,声音也大了几分。
“男人不行了能是怎么不行?你说说你给的药到底是什么,命救回来了那活儿废了,连张大夫都说了以后也没得治,除非知道用了什么东西!你说,那时候你到底给开了什么药!”
安锦眨眨眼,听的云里雾里,把目光投向了帘子外的安风,小声问。
“师兄,男人的不行到底是怎么个不行啊!”
安风嘴角一抽,不想回答。
伶玺点点头,不愠不火地笑笑,“人参,枸杞,党参,大黄,川贝,丹砂。”她慢慢的回忆着把但是的药方回忆了出来。
“还有,黑驴的头盖骨,和婴儿的脐带血,他父亲的香灰,还有一只狐狸精的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