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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改变了她的态度。
“沿街的那家林场里有许多很漂亮的树。昨晚我还在那儿停下来买了一个花环。那里还有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圣诞花。”
“圣诞花,真的吗?”我问,“那你有没有顺便买一盆送给同事呢?”
可是乔安却没有承认,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乔,那盆花你就好好收着吧。何必在意是谁送的呢?”
噢,怎么能不在意呢?不过我已经弄明白了。
我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我们的“真心朋友”,我将对孩子们的担忧,和一切关于圣诞节的想法抛诸脑后,开始处理一篇报道学校经费的新闻稿。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既不是寡妇,也不是母亲。纵然只能暂时忘却那些身份,但我仍然心怀感恩。
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半,孩子们开始陆续打来电话。梅根是第一个打的。她到家了,还用旧毛巾和洗碗皂把裹在那盆圣诞花上的红色箔纸擦洗得干干净净。“看起来跟扎染的一样。”她说,“我很喜欢。”
“什么像扎染的?包装纸还是毛巾?”我问。
“两个都是。”她咯咯地笑着说,“今天女童子军有活动,你能在六点半来接我吗?”
十分钟之后,尼克也打来电话。
“摔跤训练要到七点半才结束。在学校体育馆,可别忘了。”
“我会去的。我保证。”
又过了四十五分钟,我接到了本杰明的电话。
“梅根说这个周末我们要去买一棵圣诞树,但我没时间。”
“具体什么时候去还没定。”
“随便吧,”本杰明说,“反正我周末都没空。”
我开始有些担心不能把那篇新闻报道编辑完,然后及时下班去接三个孩子,并且将晚餐准备好。在六点二十分,我总算完成了工作,我必须在剩下的十分钟内赶回贝尔布鲁克,而这段路通常要花上半个钟头。我驾车一路飞奔,速度远比早上上班时快得多,可是当时间一点点逼近,我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因为我从未让我的孩子在寒冷中等待过。
当我驾车赶到时,梅根正和她的几个小伙伴站在校门口。她的脸上挂着微笑。我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妈妈。
“快看我们今天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