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旌皱眉：“你老说这是谋杀，可是到底有什么证据啊？我怎么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不是说了尸体味道很难闻吗？”
“拜托，大姐，”罗旌无奈，“我那是被逼得没辙了好吗，哪家尸体味道不难闻？不难闻还叫尸体吗？所以说那个查南也是奇了怪了。什么叫我也发现了？我发现什么了？”
少女没看他，小脸上却写满了认真。
“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他以为你说味道难闻，是因为你也发觉了那股花粉味儿。”
“啊？”罗旌傻乎乎的。
少女瞥了他一眼。
“死者解方浔患有哮喘，而且他死前哮喘有复发过，这一点从当时车子里被打开的瓶盖就可以知道。哮喘病人怎么可能会刻意地接触花粉过敏源呢？”
罗旌一脸没懂。
少女说：“他又是死在独自长途驾驶的途中，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车里或者什么别的地方动了手脚，故意让他吸入花粉，导致哮喘复发，发生意外。你说，这是不是谋杀？”
“我去……”罗旌啧啧道，“怎么听上去这么复杂。”
“这有什么复杂的？”少女接道，“这事本身其实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刚刚那几个人的反应。在场的不在场的，简直是一台大戏。”
罗旌准备坐公交车回交警支队，二人正在等红绿灯过马路。
“啊？什么大戏？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罗大旗子，我拜托你动动脑子。”少女一脸嫌弃，“天天出门不带脑子的那叫痴呆好吗。”
罗旌讪讪的：
“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啊。那个尚小优，她是死者的老婆，她希望死者早点入土为安，所以反对尸检，这是人之常情啊。还有那个什么解方沃，他是死者的弟弟，他考虑到谋杀案对公司的影响，这也合情合理吧。要我说，倒反是那个连寿，他那么坚决地要彻查到底，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查出点什么，然后好从中多得点公司的好处？”
少女摇头。
“不对，连寿已经是公司的大股东，没有必要再设计多得什么好处。”少女顿了顿，眯了咪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