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婆子道：“你们越发的不知轻重了，怎么让人在这里杖责？污了王爷的眼睛，你们担当得起？”
两名婆子吓得哆哆嗦嗦的，忙上前去要将人拖走。
伏溯抬了抬手：“慢着。去叫方先生来。”一直像木桩一般立在伏溯身边的男子，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身脚尖一用力，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不一人会儿，被叫做方先生的人便被叫了来。方先生三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皮肤白得有些过分，像是没有血色一般。不正昨夜出现在伏溯书记里的人么？
没有伏溯的话，方先生自是不敢乱动的，叫了一声王爷。伏溯站了起来，对他施以一礼，道：“方先生，看看她是否有救！”
方先生的视线移到了略有干涸的血泊中，微微皱了皱眉，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雪白的帕子来，将口鼻蒙住，这才近身。
把人从血泊里翻过来，手放在脖子上轻轻按了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又将手指移到了丫鬟的腕上，过了片刻，才见他站起身来，对伏溯揖了一礼道：“尚有气息，要救活，需得费些工夫。”
伏溯一听，点了点头：“那就托付给你了。”
方先生点了点头，转身而去。这边自有人将丫鬟的身体抬起来，送了过去。
被人架着的婉曦，不知何时已经转醒，她的目光随着那丫鬟的身体而移动。直到完全消失不见了，才收了回来。目光落在伏溯身上，嘴唇动了动。挣脱两个婆子的钳制，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一时间无人敢拦，无人敢挡。
婉曦在伏溯面前站定，看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伏溯却在她的眼神中转过身去。
婉曦举手伤痕累累的十指，送到他的视线里，颤着声道：“他们这样对待我。”
伏溯看了一眼那不辩血肉的十指，眼神缩了缩，也只缩了缩，便转了过去。
婉曦只觉得心里一凉，心头一口死血堵在那里，要把她闷死。“他们说，是按你的意思办的！”
伏溯仍然不作声。
“你不救我？”婉曦看着他，心已经麻木了，冷已经钻到了骨子里：“王爷，救我！”如昨天晚上一样，婉曦痴痴地叫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