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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叮嘱几句才重新回到营帐之外,将士正小声议论着什么,他沉着眉走过去,“怎么了。”
“发现队里有个奸细,但是他拒不承认,非要您亲自过去。”有人上来解释。
他的眉沉得更深,走到梁飞的面前,“你不承认?”
梁飞原本指望沈清城能为自己说话,谁料他一上来就如此发问,梁飞一怔,讨好地笑着,“将军,您可要明察,末将跟随大军出征不止一次两次,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沈清城没有立即回他的话,反而注意到他身后的箭筒,抽出一根,分外眼熟,分明就是射在秦施颦腿里的那根,怒火上涌,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带着蚀骨的寒意,“是吗。”
此时的沈清城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冰冷,如地狱而来的带笑阎王,梁飞浑身一抖,都怪自己刚刚那一箭射的偏差了,不然也不会给他一个来讨伐自己的机会。
“将军……”他的辩解声弱了下来,明显心虚。沈清城招招手,下属会意递上一把剑,“你想怎么死?痛快地还是缓慢的?”
他生气的不是他当奸细,泄露情报,他更生气的是他居然射伤了秦施颦。
“将……将军。”梁飞已经开始哆嗦了,沈清城却懒得听他的求饶,自己为他决定了死法,“那我们一点点来好了,每天削十片肉,直到军师完全好起来为止。”
傻子都知道他的“削”是什么意思,将士们暗自咋舌,没想到新来的将军只是看上去温和,惩罚起人来真是丝毫不留情面。
“将军我……啊!”还想着求饶的梁飞话说到一半发出一声惨叫,众人一片骇然,原来就在刚刚,沈清城已经挥剑削下了他胳膊上的一块肉。
鲜血一点点渗出来,梁飞疼得脸色直泛白,求饶的话哆嗦着说不出来,“你错在不该射伤秦施颦。”又是一剑,这次是大腿上的肉,被他削下来的肉都二笔扔到一边喂给了军队里饲养的犬。
那些犬如饿久了的狼一般,红了眼,口水滴答,渴望地看着沈清城的剑,沈清城残忍地笑了一声,忽略了梁飞的惨叫,又割下一块,扔给那群犬。
犬群瞬间沸腾起来,莫名的兴奋使周围还在咋舌感叹的人也跟着兴奋起来,军队里最忌讳的就是奸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