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解释道:“二姐,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其实还有一个事我没说,我是怕你们担心。飞机失事那段时间里,我也受了伤,是出去玩时雪崩……”
方巧巧的话引得小婶惊叹,连连抓着她问有没有事。
“雪崩不也被救出来了吗?难道就不能跟家里打个电话?也好让家里人知道你的死活。”方如是咄咄逼人。
“够了!”许宗城听不下去了,“巧巧刚回来,大难不死,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她想出那些意外吗?”
“就是,这就是一场意外嘛!”
小婶说的话彻底激怒了方如是:“当年飞机失事也是一场意外,为什么全都怪在我头上?!”
方如是还先说些什么,却被许宗城推搡着出了客厅:“推我出来干什么?我难道说错了吗?四年里你们谁都拿这场意外苛责我,如今我问两句,就推说只是一场意外?”
许宗城看着她,淡淡开口:“你跟巧巧,怎么比?”
方如是一听他开口,泪水就汹涌而下,“许宗城,你的心也太偏了吧?”
许宗城神色不耐,:“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
方如是张嘴还要说什么,许宗城一把将推出屋子,将她推出门外:“你走吧,巧巧回来是喜事,别闹得巧巧不开心。”
“那我这四年到底算是什么?”
“算什么?”许宗城如同俯视蝼蚁一样看着她,“你问我那四年算什么?你是觉得巧巧没有死,是我们错怪你了,想要找一个说法,是这样吗?”
方如是点头,然而兜头一声冷笑,许宗城将她上下一打量,嫌恶道:“你怕是忘了,当初的联姻是你抢来了,这四年,难道不是你犯贱倒贴吗?”
“二姐、二姐夫,你们怎么了?”方巧巧客厅跑出来,脸上全是担忧。
许宗城一改先前的冷漠:“没什么,你二姐不舒服,我让她先回去。巧巧你回来是喜事,我给你去悦来东摆一桌,日后再慢慢计划你的回归派对。”
方巧巧刚刚拉着母亲问了问许宗城的事,得知现在许家比方家势大,心思就活络了,巧笑点头:“那可真是谢谢二姐夫了。”
许宗城眼睛扫过方如是,启唇道:“叫我宗城,别叫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