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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问道:“孩子怎么哭成这样?不是生病了吧,怎么还没送医院?”
那女人叹气:“出村太远了,只找了村上的赤脚医生,但用了点西药也不见好,村头的王婆说是贴纸人找替身就没事了,下午时好像好了一点了,没想到现在又哭成这样了,不会真出什么毛病了吧。”
张九岭沉吟道:“要是实病的话,要找医生,未必是魂魄出了问题,我建议你们快送到城里的医院吧。”他这是稳妥的法子,行走江湖这么久,他知道哪些事能接,哪些活不要接。
可我当时已经喝多了,也不考虑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大声嚷道:“看什么医生,有我在,保证手到病除,你们都让让,我去看看孩子。”
女人忙让出道来,张九岭却抢先一步进了内屋中,他先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由于自己刚喝了点酒,体温比较高,一时却无法判断孩子有没有发烧。我却大咧咧地走过,低头说道:“小宝宝乖啊,阿姨马上给你招魂。”也许是嘴中的酒气喷到了孩子的脸上,孩子不由哭得更凶了。
我也没理这事,从口袋里摸出红线,笨拙地绕在孩子的手腕上,另一端则绕在我的中指上。然后借着酒劲,摇晃着扶了一下张九岭的手腕,抬手时便从他衣袖中扯出一张符出来。我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好像一切都是顺势而为,但在旁人看来,却是我凭空便抓出一张符在手时,不由低声地惊呼了一声,再看我时眼神都不一样了。
其实待我酒醒后,回想起这事也觉得挺好奇,还和张九岭又演练一下,却没有一次成功的,有一次符还没拿出来,便已经烧了起来,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但此时我却根本没考虑这事,用手指夹着符在空中一比划,那符上的磷粉便引燃了符纸。在夜间,山里的温度其实很低,要引燃磷粉倒也不容易,只是我酒后的体温高,所以一动便着。酒后的皮肤感觉也比较麻木,我用手指把余火涂在红线上,也没觉得烫手。
瞬间我便觉得精神力进入了那孩子的体内,清楚地看到了孩子的魂魄,我确信不是用眼看的,因为那时我眼睛看外部的景物都是有重影的,而这孩子的体内我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