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的鼻子,奇臭难闻的呕吐污渍令她难以承受,这简直比在地狱里都煎熬。
虽然何蝶也想用腿的力量支撑起醉男,尽量不让他跌入自己的制造的污渍里,可她柔软的身体如何能强过这强健的体魄,醉男还是毫无防备的被何蝶的腿抽出而跌入那谈污渍中,自我享受。
“呃——”何蝶最终也无法抑制心里的憋气,委屈,惊恐,无奈的又给这个醉男的身上增添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蝶儿。”醉男丝毫不在乎身上的粘液,更无法察觉自己处在的位置,只是用手紧紧的抓着何蝶试图盘起的腿,不让她有溜号的迹象。
这一切对于何蝶来说,简直比在地狱历练都难以承受,一个爱干净,爱整洁,爱漂亮,对一切充满阳光的女孩怎么能面对这种不堪入目的局面。她用力的抑制自己,不让自己嗅到一丝味道,可空气中无处不散播着难以抵抗的臭味。
何蝶用腿挣脱着,试图远离一点这个醉男,房车的面积足以可以令她摆脱他远一点。哪怕一点点的距离,也许也能好受一点。
可那双手却如一个钳子般死死的牵着何蝶的腿,令她无法动弹,就在何蝶觉得世界末日就要来到的时候,这一切终于在一声“咯吱”制动中结束了。
房车终于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停了下来,保安很快的打开了大门,司机和保安齐心合力的把醉男抬了下来,可他的手依然紧紧拥抱着何蝶的腿,令何蝶无法躲避,最终何蝶如同一副僵尸一样被拖到别墅里。
“刘妈,蝶儿回来了,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我要给我的蝶儿洗澡。”醉男还没进门,就开始嚷嚷,好像天大的喜事要向全世界汇报。
清晰的思路,洪亮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叫嚣,一扫刚才他龌蹉的形象和无赖的行径,怎么能?
此时的何蝶却懵了,在听到他的叫喊声,她完全被眼前这个醉男给打败了,这是?他的意思?他要干嘛?
“先生,你喝多了吧?”一位四十多岁眉目慈祥的妇女,干脆利索的从屋里走出来。见到脏兮兮的何蝶时,嘴巴都惊得合不拢嘴,怎么这么脏,在哪里捡回来的人啊!先生也是,赤裸着上身,满是污渍,这是从哪里找回来的?
恢复镇静的刘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