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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尚早,王明远睡得心满意足的醒来,伸个懒腰,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翻身爬到我身上。
“神经病啊,你做什么?”我嚷道。
“嘘——”
他示意我不要说话,身体侧向门口的方向倾听。“咚——,咚——”,一高一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口时声音消失。
我马上明白,有人来听墙角了。
公公有骨质疏松的毛病,走路不稳,那声音落脚不均,肯定是他。
我能猜到来人,王明远自然也能猜到,他眉头一皱,很快采取措施。
头颅埋在我的颈边,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开始晃动。
做工良好的木质大床硬生生被他弄出声响,“吱吱吱”的哀叫。
“轰——”,脑子里一瞬间嗡嗡作响。
天,他在做什么?我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竟然伪造我们清晨做那种事!
还当着公公的面!
他的出轨在这一刻被无形放大,配合他此时声情并茂的表演,眉头紧蹙,口中呼呼喘着粗气,哼哧了一段时间声音陡然拔高,床也晃动的更激烈。
悲凉萦绕上心头,这就是男人做那事时的反应吗?他曾多少次在别的女人身上驰聘?
娴熟伪善的令人恶心。
等门口声音远去,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在他错愕瞪眼的时候,“啪——”,一巴掌已经毫不留情打上了那张俊脸。
这一巴掌打的不轻,手心在反作用力下滚烫发疼,心却比肌体更疼痛。
“沈蔓秋,你敢打我!”
王明远捂着脸呆在那里,满脸不可置信。
我第一次打人,心情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快速穿好了衣物,连牙都没有刷匆匆离开了家。
出门的时候听到婆婆在后面咋咋呼呼的吆喝:“哎,我的乖儿子呀,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了?”
“沈蔓秋你个不要脸的,公鸡还会打鸣,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能耐个啥呀?竟然学会打男人了。”
然后就是公公例行公事的规劝,吵吵嚷嚷的,更加让人心烦。
走上大马路只觉神清气爽,风一吹,脑子也从气愤中清醒过来。
天哪,我在做什么!我是为爸爸的案子还有妈妈的医药费回去的,怎么能因为一时受刺激就负气跑出来了?
妈妈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