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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是为了把自己送给狗皇帝。不要啊,自己一去,就什么都暴漏了,就真的被乱棍打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说自己是假冒的行不行啊,果然是不义不财不能拿啊。
呜呜,又死了……
尽管不情愿,可还是被凤妈妈打包送给到了贵字号包间。只是凤妈妈挂到她腰上的一个七彩荷包,不知道是何意。
唐晓抓起荷包要闻闻,被凤妈妈一下子拍手,“害人的玩意儿,自己少闻。”
“啊?她怎么害人啊?”唐晓不解的挠头。
“只要你把这玩意儿想办法给买你一晚的人就行。”凤妈妈小声叮嘱。
唐晓瞬间惊愕,一家青楼居然敢对皇上下手!
可是自己只怕一晚没过去,就身首异处了。不要,现在反悔好不好。
当然是不能反悔,所以唐晓被凤妈妈推推桑桑的进了包间。
门开,门关。
一间装饰奢华又富有情调的房间就两个人。一个门口踌躇不前的女人,一个桌前安然喝酒的男人。
冤家路窄,上一次见面,你是要乱棍打死我。这一次我却拿着你的一万两,要对你媚眼相向。老天爷,劈个旱雷,收了我吧。
弘?放下酒盅,唇边一抹冷笑隐去,锋利的眼神扫了门口胆怯娇弱的女人,心里暗想,装的真好。
他身为一国之君,在位八载,后宫有品阶的女人就有二十多。剩下不入品的数不胜数,随手就是一把。自认为,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前一过,就能知道女人的品性。
子墨,使尽浑身解数博人眼球。看似妩媚一尤物,可是那骨碌乱眨的眼神却透着一股难以驯服的野性。
野性,北国民风彪悍,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样上战场。子墨,你就是北国来的细作么?
“怎么?这就是花钱买来的姑娘该有的待客之道?”弘?挑眉,不复那一日的暴敛,变成翩翩贵公子一样。
唐晓面上抽搐的笑,心里早已经想拿一千把手术刀,把这家伙给刮了。
“这位爷,您出手真是阔绰。子墨是一时被您的豪气和出众的容貌惊叹了。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包涵。”唐晓没办法,只能迎着头皮上了。好在脸上的妆容够厚,他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自己。
拧着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