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两心相悦,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伤了彼此,也不是他想要的。
丹增汪青看着绰斯甲色姆发呆,手中碗里的玛冲因倾斜而倒在了炭火里,立时“唿”地腾起一股烟雾来,一下使他惊醒过来,绰斯甲色姆抬起头来,不解地看了看火盆和丹增汪青。丹增汪青把茶碗放到桌子上,满含歉意地对绰斯甲色姆说:“不好意思,我走神了。”绰斯甲色姆没说什么,左手捂着嘴,噗呲笑出声来。
是玛冲倾落炭火打破了新房凝固的空气,打破了他俩的局促和生分,丹增汪青站起身轻轻拍打去绰斯甲色姆肩头飞落的炭火灰,端起酒壶为她续上了温热的玛冲,绰斯甲色姆也借此换了坐姿,舒缓开了她紧张的身体。
“刚才你知道我为什么走神吗?”丹增汪青用火热地目光注视着绰斯甲色姆问。绰斯甲色姆抬头碰到丹增汪青火辣辣的眼神,急忙羞涩地低下头,怯怯地说:“我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在想,我真不敢相信,克罗斯甲尔布最疼爱的‘小羔羊’,绰斯甲人民大慈大悲的‘金热斯’,她就在我的身边,她成了我的新娘!”“生了贤良的子孙,可眼见家业兴旺;娶了贤淑的妻子,可说是福泽到手。我以前就爱慕你的美丽和善良,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我要用我的一生一世好好地对你!”
“但是,我有一点担心。”
绰斯甲色姆听着丹增汪青的倾诉,十分感动,当她听丹增汪青说有一点担心时,感到非常吃惊,她抬头问丹增汪青:“你担心什么?”“我担心的是,你会心存芥蒂,因为你知道我已经有了妻室,这对你不公平。”绰斯甲色姆听了,对丹增汪青说:“为什么绰斯甲和巴拉斯底世代友好,是因为美好的婚姻联系和传承着我们的友情,世代如此。我们两家之间从来没有争端,从来也没有仇恨,更没有过战争,这在我们嘉绒,在整个藏区都是很少见的。”“虽然我们的婚姻没有更多的选择,虽然我自出生起就注定要嫁给你,但我从没有后悔过,因为文成工觉(公主)和金成工觉的入藏,平息了唐朝与吐番的百年战乱,赢得了整个藏民族,特别是我们身处唐番之间的嘉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