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啥地方?天子脚下啊,高官富豪无数,赚他们的钱只要有好法子,那还不是财源滚滚,他们心里想的是啥?嘿嘿,人嘛,‘食色,性也。’这话还有错?!咱就从这下手好了,吃,咱不开饭馆子,那就从乐和处温柔乡下叉子,哈哈,主上留给俺秘方,专强男人那事,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东西药效好,那银子还不哗哗的的往兜子里淌啊。”东门贺甚是得意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茅塞顿开,茅塞顿开呀!人啊,末了,是不是,还不是求个乐儿!嘿嘿,高!高啊!怪不得老弟发财!来!为老弟发大财当大官儿!干!”老艾先仰脖儿干了,“老弟,你这一说,老哥也心痒痒呢,哪天甩给老哥哥几包那宝物,叫老哥也尝尝鲜儿,嘻嘻,”这老艾酒劲上来了,趴在东门贺耳朵边儿悄悄地低语着。“不过,俺跟你说,俺可没有钱,可是买不起那贵货哦。”
“好说好说么,咱哥俩还有啥说的?兄弟记下这档子事了,保准不会忘了的,提钱那不是骂俺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都快勾肩搭背的熟络了。
“哎?忘了叫个汤了!”艾文栓闻听此话立即叫下人告诉艾大奶奶,做个蛋花汤来吧。
“哎呀,恕老弟无礼了,”东门贺说着起身一躬到地,“忘了给嫂夫人请安!罪过罪过!何不请嫂夫人一起饮个酒?自家兄弟了,也好当面告个罪不是。”
“唉?!女人家的不管她,咱们兄弟自顾饮酒便是!”这边又吩咐请夫人出来,说是隔壁的东门贤弟来了。东门贺的心霎时间敲起了小鼓咚咚咚!慌忙整理衣衫,扶正纶巾,静候着。
“哎呀,是东门大官人来了吗?”人未到语先闻,脆生生的娇滴滴的随着帘笼轻挑,一张粉面就撞进了东门贺的眼珠里,“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哦。”
“嫂夫人一向可好?小弟这厢有礼了。”说着躬身施礼,眼神不敢往上瞧一下,却是浑身热涌面燥一手心的汗水!这里也有词为证:
三番相见,心慌意乱为哪般?不是初雪梅花绽,不是浓酒醉个仙。挽不起那兰花指,摸不到那绣罗裙,偏要学那锦貂裘,护个粉颈暖个心肝儿。今朝闲事丢个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