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我把你卖进令皖呆过的那个地方,然后用宛如取代你,你说,你爹,你哥哥……你引以为豪的谢家子弟,会承认洛阳城里最肮脏的妓女是你谢葳蕤呢,还是承认我摄政王府里的王妃是谢葳蕤?”
“……而最妙的是,你爹、你哥哥,你谢家子弟,对于你,是完全不会设防的,到时候,我要谢家生,谢家就生,我要谢家死,谢家就是死路一条。”陆竟轩微微一笑,“你说好不好,葳蕤?”
谢葳蕤听着陆竟轩用难得温柔的声音把这个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一个字一个字说给她听,就仿佛一条毒蛇钻进她的心口,用不太锋利的牙齿一小口一小口得咬着她的心,毒汁浸了进去,剧烈地疼痛起来。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谢葳蕤的眼睛里终于生出恐惧来。
陆竟轩嗤笑一声:“葳蕤你糊涂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两次了吗——”
“不!那不是我做的,竟轩——摄政王——”谢葳蕤擦了一把脸,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不仅仅是对她,就是她的家族——她不得不低头,为了她的父亲和哥哥,族中子弟,“我之前说的是气话……”
陆竟轩眉目动了动。
朱令皖一见大事不好,忙柔声道:“我也相信王妃。就算真是王妃做的,那也只是一时冲动,竟轩你就饶了她这一遭吧,横竖从前那些事,我都没和她计较了……我们能破镜重圆,皖皖已经心满意足了……”
“从前?”陆竟轩挑眉,“从前有些什么事?”
“没、没什么……”朱令皖忙装出一脸委屈,看了看谢葳蕤,欲言又止。
谢葳蕤一头雾水:“从前?朱皇后,我从前可没有见过你!”
“王妃从前倒是确实没有见过我,”朱令皖说,“只是令尊花了一大笔钱贿赂选秀的公公,把我给选进了宫里——”
“不可能!”谢葳蕤大声反驳道,“我爹不会做这样的事——你当我爹什么人了!”
“等闲令尊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是为了王妃你,”朱令皖抬头看着陆竟轩,粉泪盈盈,“为了王妃你能得到竟轩,令尊做什么都不出奇了。你谢家豪富,有权有势,我父亲一介书生,又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