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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锁进去,店里还是一团乱,我蹲在收银台下翻找,果然看见一个平时不怎么会注意的木头箱子。
我将箱子拖出来抱上吧台,发现上面的小锁竟然已经被打开了。
我心里一个咯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急忙拉开门,果然看见里面蹲着一直威风凛凛的青铜辟邪,然而辟邪原本应该明亮锐利的眼睛上,却不知道被谁用红油漆盖住了,就像是用红布封住了辟邪的双眼一般。
我脸色一变,如果说这尊辟邪有保质期,七年之后自动失效我还能接受,但现在不是辟邪本身出了问题,而是有外力对它做了手脚,才导致这尊辟邪失效,厉鬼脱身,再次作祟。#_#
这就不单单是厉鬼的问题了,因为有外力就必须有一个使用外力的人,我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绝对不单纯也不友好。
我一直在吧台坐着,即便前两天小许上夜班,我回家睡觉去了,但小许也绝不会让人跑到吧台里面来。这段时间,除了我和小许之外,就只有一个人进过吧台——陶梦。
但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陶梦也显然被吓到了,她甚至险些被一个发狂的男人掐死,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戳瞎了男人的眼睛,她可能已经进重症病房了。
然而,在排除一切可能之后,我发现我根本没有最后那个“不可思议但的确是真相”的选项可以选择,如果硬要扯出一个,那就只能是我自己梦游后干的。
可在昨天和周先生通电话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吧台下面有这么一尊名贵的辟邪。
头大如斗,我感觉事情表面上似乎只是单纯的恶鬼作祟,但背后却极为复杂。
我将辟邪放回原位,给清洁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能派一个职业技能丰富的人来,大约下午一点左右,钟点工就到了。
是个四十多岁的健壮女人,我没敢和这女人多扯谈,只是告诉她我的需求,并且将定金付了,这就进吧台,给女人和自己分别调了一杯奶茶和咖啡。
我请女人喝了茶,自己端着咖啡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摸出手机给冯十打了个电话。冯十接电话的速度还是很慢,响了大约十几声之后,他才接通,开头就是一句:“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