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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拿起了供奉在遗像前的那把折扇,缓缓将它打开。这把折扇,是父亲从不离身的物件。扇面上画了半幅水墨画,剩下半边则是一片空白。一眼看去,扇面半黑半白显得很不协调。
折扇,是父亲最后一次出门前留下的。我还记得我问过他,这半辈子你都带着它,为什么这一次不带?父亲当时对我说:总要有个传承!现在我有些明白父亲当时的意思了,或许在出门之前,他便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会遭遇不测吧?
折扇有九根扇骨,父亲习惯称它为九根葱。但是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画皮雕骨扇!父亲对我说,九根扇骨就等于是九把刻刀。遇见化形的邪祟,便能用它去应对。为了应景,父亲还曾作过两句打油诗:新死描眉施黛,久亡画皮雕骨!死去越久的老精怪,这把折扇对其的效用就越大。对于父亲这句话,我信!因为窦根招惹上的那具百年女尸,加起来也不过挨了四根扇骨就挂了,这其中还包括它的冤魂挨的那一下。
将折扇放了回去,我对着父亲的遗像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来到客厅翻阅起撼龙经来。家里是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客厅被我改造成了一个接待客户的办公室。我没啥本事换套大点的房子,这还是我父亲在时为我买的。
“你在干嘛呢?”手机传来了信息提示音。我拿起来看看,是刘晓筠发来的。
“睡了一觉,在看书。你呢?”我回了一条过去。
“陪着林夕晨呢,她这段时间是困狠了,中午睡到现在还没醒。我在想,晚上我们吃什么。”刘晓筠打字的速度很快,不到三秒钟消息就回复过来了。
“要不?我过去请你们吃饭?”我问她。
“算了,你办正事要紧。不能为了我们,耽误你的生意。我们就点个外卖凑合凑合吧。对了我想问你,夕晨这事是不是就算办妥了?我还要照顾我爸呢,也不能天天陪着她。”刘晓筠问起林夕晨的事情来。
“只能算暂时控制住,想要断根,就要找到根源。叔叔在哪家医院?我明天去探望下他。”我想了想答道。
“不用了,他在省医院住着。去一次挺不方便,等他出院了再说吧!”刘晓筠急忙回绝着我。
“也好,晚一点我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