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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物,我还一直蒙在鼓里。你真是毒蝎心肠,死不足惜!”
“信物?”文姝看着文蔷,视线滑落到她腰间缠着的玉如意。难怪,新婚前夕,她在娘家收拾物件,发现自己最珍视的一样东西——褚凌霄当年送给她的玉如意不见了。她把全家翻遍了也没找着,原来竟是被文蔷给偷了去。
苏嬷嬷见状赶紧说道:“将军,我可以作证,夫人才是文家大小姐文姝,这位是——”
“闭嘴!你们俩一丘之貉,再为她说话,我割烂你的嘴!”褚凌霄暴怒。
文蔷娇滴滴的说道:“凌霄哥哥,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求你看在我的份上,饶过她这一回。”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欺负成这样。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再怕她!”
最心爱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而他却不认识自己,文姝的心都碎了。
她问他,“褚凌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八岁那年,菩提树下你为我捉知了,小池塘里为我摘荷花掉进荷塘,小轩窗旁比赛背书,这些你全都不记得了吗?”
褚凌霄神色凛然,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文蔷看着情形不对,赶紧抢白道:“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小,我把你当做最贴心的人,告诉了你关于我和凌霄哥哥的所有事情,没想到你竟然,竟然……”
文蔷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褚凌霄一声冷笑,“原来如此!你真是恬不知耻,死到临头还想诓骗我!文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毒妇!”
文姝泪流满面,心如死灰。文蔷娇弱地靠在褚凌霄胸前,以手掩面,假意拭泪,实则瞧着文姝,眉梢眼角都带着得意的笑意。
“我问你,那个孽种呢?”褚凌霄咬牙切齿的问道,眼里的凶狠和厌恶更甚之前。
文姝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忍不住哭笑道:“为什么连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会相信?你这样问,你父亲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灵!”
啪的一声,文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紫红色的巴掌印,褚凌霄两指捏着文姝纤细的脖子,暴呵道:“别给我提我父亲,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他也不配做我父亲!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孽种在哪里?”
“没有!没有你所谓的孽种,你要不信,就直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