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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读了多少本爱情经典论书,到现在才开始谈论婚道,你以为我容易吗?”
“呵,你受委屈了,别说没用的,那你说说你的经典论。”
伊米把搁在矮桌的长腿收回来,一本正经站直身子,想着要说什么,又忽然放弃了,说:“我怕我一开口说话,你会用手中的电吹筒把我打成肉干。”
“我保证不会。”
“嗯。”伊米按按头,抿嘴,睁大眼睛,问:“在谈论问题之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你去云菱是不是受了什么剧烈的刺激。比喻说你喜滋滋坐十二小时火车去云菱,却亲眼无情看见那谁和谁谁赤~什么~身~亲热了?”
閏怡琦猛然一回头。
伊米惊鹿一般立马一步跳开老远,嘴里喊着:“饶命饶命,怡琦,看在咱俩合租姐妹的份上,君子动口不动手好不好。”
“别受惊,我没想怎样?”閏怡琦咬咬牙。
“都咬牙了,还说不想怎样?”
“少放屁,快点说。”
“那你回答问题,是,还是不是。”
閏怡琦不理她的话,啪的关掉电吹筒的开关,自顾自说:“我头发干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伊米说着又跳开半步。
閏怡琦被伊米气笑了:“既然胆儿那么小,就别发问了。”
“谁叫你那么的强悍。”
“我强悍吗?”閏怡琦把电吹筒收好,放到纸盒子里,默默看着,半晌才说:“伊米,爱情像不像这个电吹筒,不管曾经怎样热烈,结局只能是冷却后放回属于它的盒子,虽然电吹筒和盒子没有爱情,但是这却是它的归属。”
伊米轻手轻脚走到閏怡琦面前,“怡琦,你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这关系到你一生的决断,我需要脑补一下。”
閏怡琦不理伊米,走到窗前镜子边,扎好头发,又进里间换了一件白纺绸长裙出来,脸色已经格外平静了。
“伊米,也许我会在短期内接受一段爱情。”
“谁?哦……刚才楼下那个男的对不对?”
閏怡琦没否定。
“怡琦,你不要太冲动了,冲动是魔鬼知不知道。”
“我这样子很冲动吗?”
“不冲动,但是,你一定是经过了一场无比激烈地——冲动过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