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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将菜毫无遗漏的倒在锅里控制着火候就好。
“火有点过了。”我咕哝塞满饭的嘴。
“不如晚上你来。”
“……”
自上次我扭伤脚踝已有多半个月,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我的生活完全可以自理,而实际上并非如此,借口是帮珏之增长生活经验。
因为希望珏之帮忙,于是我以送衣服为由要求珏之去回纥偷回来项链,但是他自诩自己是一个高洁的人,绝不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再我反复逼迫和威胁下,珏之勉强答应和我一同去回纥偷回来项链。
又是一周过去,我的脚伤大好,从那次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回纥,而长安的家书也再也没有来过一封,东回的汉军已到达了长安,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开始七上八下。
我将缝补好的衣服套在珏之身上,而他也像往常一样坐在案牍边上看书。我悄声问他:
“你可曾想过回去长安?”我偷偷留意他的表情。
“你是,担心我走,还是期盼我走?”我停下手中所系的绳索。
“什么话,我是想,汉军大概已经到了长安了,你要不要给你的家人带封家书?”
他的神色立刻暗下来,远在长安的他的母亲,知道他“阵亡”的消息会是多么的悲痛欲绝。
我看透了珏之的内心,“不如用我家的信鸽来给你家人传封家书。”
他反问,“信鸽?”
我笑笑,“你只要把地点告诉我,我可以派我家驿站里的人帮你托置家书。”
珏之神色一变“你是说,远至长安到西北,都有你家的驿站,以信鸽来传递信息?”
我点点头,“通常驿站的事是保密的,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瞒过驿站里的人。”
珏之沉思,抬起头肃穆的告诉我,“不是说驿站的事保密吗?那就遵守好这个约定吧。”
我嘟嘟嘴,“好吧,衣服大小挺合适的。”
而珏之的表情依然严肃,“阿庄,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你家的秘密,包括我,没有人是值得你冒这个风险的而去轻信的,也许只是你一句话背后就会有无数的人流尽鲜血来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我不懂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差,只是看到他严肃地样子便答应了。
“衣服很合适,谢谢了。”珏之抚摸了一下我的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