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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轻舒玉手,口里轻哼着拍子,步子轻缓,腰身柔韧,身上的挂饰叮叮而响,似云雾中走来,亦像从池水之中绽放的莲花,她随着自己的牌子起舞,清越的叮叮声,变换的步伐,美丽的面容,似乎在用舞蹈诉说着什么,就像说尽一个人的悲欢一般。
巫舞世就像沉浸在自己的舞步中,每一次的旋转,每一次的舒展,每一次的舞步,她就像在用自己的身体告诉世人,这是面前两个人的故事,它或悲伤或婉转或欢喜或云淡风轻,这一切也都只是他们的云淡风轻,他们的悲喜,他们的爱恨。
一曲终了,舞步也就停了下来,巫舞世长长舒了一口气,大口的呼吸了两下,就朝路君凰和夏久拾叁说:“可以了,我跳完了。”
路君凰和夏久拾叁扯下了布条,就看见一身汗的巫舞世,路君凰看着眼前两人仍旧处在痴呆的状态便叫夏久拾叁先破了囚牢。
夏久拾叁用源目剑将囚牢斩断,也去了黑气锁链后就真的力竭跌坐在地上,巫舞世在夏久拾叁身后扶住他,路君凰则警惕的盯着那一具双生木枷仙傀,他还是有点担心他们的记忆到底有没有被彻底的改变。
“灵女!!”两人突然开口叫到,路君凰和巫舞世皆被吓到,就见两人站了起来,走到巫舞世面前,敖凕左手放在胸口,敖弦右手放在胸口上(因为十指连心...),跪在地上道:“是我们无能,不能保护灵女,望灵女责罚。”
巫舞世一时还没回神,路君凰轻轻咳了一声,巫舞世才露出一抹微笑朝两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两人才起来。
路君凰还是为了保险点,开口询问:“你们的名字怎么称呼?”
“回君凰大人,吾名巫弦。”白衣服的敖弦恭敬的低头回答
“回君凰大人,吾名巫凕。”黑衣服的敖凕也与敖弦同一个姿态的回答道。
“恩...舞世,我们走。”路君凰朝巫舞世开口,然后蹲下身子把巫舞世手里虚脱了的夏久拾叁背起,朝前面继续前行,他们就在这一条路上呆了太久,起码已经过去一天,一天里不知道是否也有人来了仙墓里面或者是去了仙府。
“我们得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