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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
苏落瑾浅浅一笑,眼眸却是极为狠辣,她左手拿过一旁的木椅,将薄情的手腕压在了椅子腿下,然后……
狠狠地倾轧,似是恨极了薄情一般。
薄情死死地咬着下唇,疼得额头直沁汗,脸色竟比苏落瑾这个病人还要苍白几分。
苏落瑾似乎从中找到了快意,一屁股坐了上去。
“啊……”薄情闷哼出声。
比手腕更疼的是骨头碎裂时传来的响声,犹如凉意袭来,让她遍体生寒,如置寒冬腊月。
薄情听着,满目绝望。
她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画画了!
再也没办法设计出自己喜欢的衣服了!
她的梦想就此折戟再也不能了!
“你在想什么?”苏落瑾蹲在薄情面前,笑地好不得意。
薄情脸上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苏落瑾,“我在想当小三为什么不入刑?蓄意破坏别人家庭为什么不入刑?故意栽赃陷害为什么不入刑?”
薄情脸色惨白地离开病房,刚走出医院,就被一脸怒意的言深拽住了右手。
薄情疼得‘嘶’了一声。
言深嘲讽地看着她,“这就疼了?”
言罢手下更是用力了几分,几乎是拖着薄情离开。
薄情疼得身体都在颤抖,但她被言深拖得身形踉跄,倒也不易察觉。
一把拉开车门,薄情就被言深用力推进去,随着言深一甩手,薄情的手腕猛地撞上车门,整个人都疼得痉挛地蜷着。
但她咬紧牙关,就是死犟着不发出声音。
“这就疼了?”言深冷酷无情地看着薄情,俊美的脸上带着滔天怒意,“你让云舒将落瑾推下楼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有多疼?”
“她是设计师,是画手,怎么不想想她的手毁了再也不能画画有多疼?”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面对言深愤怒的质问,薄情只觉得心头一片荒芜的凄凉,她强撑着看向言深,“残忍?言深,我们到底谁更残忍?”
“婚礼之上留我一人;没等到道歉只等到你带苏落瑾回我们婚房;新婚之夜提出离婚;甚至连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