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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了四五天,终于取了谐音“财运”二字的彩云。
哥哥知我胡闹是真的,宠我也是真的。只是笑了许久之后,大笔一挥,写下“彩云客栈”四字,我虽看不懂这四个字,但知道这寓意十分好。我小心翼翼捧着这张纸,找了镇上最好的木匠刻了一块匾。
此后,哥哥教我认字,打算盘,记账。他时常干些粗活,挑水擦桌搬椅,说姑娘家干不得这些。饶是如此,他容貌也生的十分出众,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有时他打趣,我才是老板娘。
当时年少,对这种话也没有多大猜想。要是放在如今,我可羞地捂脸立马逃了。
以往亲密场景回荡脑海。我翻了一个身,发觉窗外那身影已消失不见。我心底一阵失落,心想今日这事端一定使我与哥哥有了隔阂,却不知该如何化解。这一想,让我想到了深夜。第二天,起来的便晚了一些。
“开门!开门!”
“快开门啊!”
“你们狗兄妹干的什么好事?不敢开门见人了?大家伙评评理啊,这对狗男女仗势欺人了!”
“滚出扶苏镇!滚出扶苏镇!”
我揉着眼睛,在这一片吵闹声中惊坐起。听了一会儿,心觉不好,连梳洗都未来得及,只奔大堂。
待我站稳脚跟,眼前这形势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门已大开。人涌进了一大半,为首的是几名长工以及他们的家眷,其余的当是看热闹的民众。有扒窗户的,也有站在门口探半个身子的。
我挠了挠脑袋,顺着人群慢慢挤到哥哥身旁。他站在大堂中央,负手而立。今日换了一身素色衣裳,有细细花纹,人群中依旧显眼。
“哥哥,这……怎么回事啊?”我轻声询问。
还未等他回答,就有一个着绿色衣裳的胖女人冲撞出来,叉着腰,破口大骂,吐沫四溅:“好啊,这对狗男女凑齐了!昨日我家相公撞见你们淫秽之事。你们不仅想瞒天过海还出手伤人,可怜了我相公,一家老小全靠他一个人,什么兄妹,分明是狗男女!呸!”
此语一出,众人哗然。
有几个帮衬的,想必也是长工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