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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那人不一般,这便是那条大鱼。我们在明目张胆的跟他赌,赌那个人的实力。”
我欣慰一笑,补充一句,“不光在赌实力,还赌我们的耐性。”
朱砂真是一个玲珑有致的姑娘,她很聪明,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这种怯生生也并非唯唯诺诺,卑躬屈膝。
而是出身太好,也被保护得太好,从未被任何苦关难照过,任何灾厄降临前总有这样那样的人出来替她挡灾。
突然某一天,那些灾祸无人再替她挡,自身直面困难时,出于本能,也会感到害怕。
生来便是温室里的花朵,被温养的极好,再聪明的脑袋,一旦无用武之地,也形同朽木。
而恰恰这样的一个人,却能为了某一件大事费尽心思才入了逍遥宫的门,便证明她并非真的胆怯,只是缺乏磨炼。
“很好,这才是逍遥宫弟子该有的察言观色,冷静从容。”
朱砂面上红了半寸,方才舌灿莲花,分析得头头是道,分析完以后,似乎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深深望着我,突然说道:“弟子朱砂多谢宫主栽培。”
我将她感激的目光挡了回去,唇角弯的更深沉一些。
“差不多了。”
吐掉嘴里被嚼得稀巴烂的草根,起身理了理衣冠,轻叩桌角。
“听我命令,我不动,你们便不动;我动,则群起而攻之。”
绿雀似乎又迷糊了,急道:“宫主,不是说放长线钓大鱼么?”
我看了她一眼,绿雀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傻呀!这儿人多势众,不把他引出去,他赌不赢,我们同样也赢不了。”
早些时候之所以按耐住不动手,当然是因为大鱼还没有来,而两盏茶的功夫过去,是人是鱼也该到了,偏偏迟迟不显身。
显然对方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露面,既然如此,我们就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好了。
绿雀反应半天,总算反应过来,摸了摸后脑勺,面色尴尬的笑了笑。
我朝黑三一步一移的走去,他目光凝滞少许,神色了变,又恢复一派淡定,扭过头索性当做没看见我。
我心中稀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