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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风轻云淡,没有由来的从心底便升起一股怒火。
来不及弄清发怒的原因,祁时安一个低头对着沈多意吻了下去。
祁时安一把拖起沈多意朝病床上丢去,身体由于冲击力撞到了旁边的桌子。
打翻了桌子上的东西,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和地上的一片凌乱。
在沈多意来不及作出反应之前,祁时安三俩下撕碎了沈多意身上的病号服。
死死的封住它的嘴唇,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游走在沈多意如绸缎般丝滑的身体。
“祁时安,你在干嘛?发疯?这几年来,都嫌弃厌恶我的祁先生。“
“你现在,在做什么?强-暴么?”沈多意使尽浑身力气想要挣脱祁时安的桎梏,她不停的捶打撕咬。
害怕得浑身颤栗,但身上的男人却依然无动于衷。
“对啊!你之前的那张脸,对着你吃饭我都怕会忍不住吐出来。”
“又怎么会有兴致碰你呢?现在碰你还不是看在你这张新换的脸的份儿上,我都怕脏。呵!”
祁时安压住她的腿,死死的按着,嘴唇被沈多意给咬破了。脸上依然笑得薄情又诡异。
沈多意惊慌地脸上带着痛苦与薄怒,“祁时安,你混蛋啊!这是医院,你怎么敢!”
祁时安却像是没听到沈多意的痛苦,手上的动作依然残暴、粗鲁。
“这有什么?你还会介意?沈多意,这不就是本性么?”
“放荡又下贱!嫁给我这么久都没被我碰过,你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我现在成全你不好么?嗯?”
片刻之后,祁时安却死死地瞪着此刻躺在他身下流泪的女人沈多意。
眼里满是怒意,厌恶,不屑,与讽刺。
时间像定格了一样,一切戛然而止。
而此刻祁时安的怒火好像只有捏碎眼前的奴人才能平息一样,“沈多意,你这个贱-人!是谁?你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的么!到底是谁?”
“我解释有用么?你从来都没信过我不是么,祁时安?”沈多意眼里含着泪水,刚才毫无怜惜的疼痛让她全身发抖。
此刻听了他的话,更是心中发苦。
“我果然没看错,你沈多意就是个贱-人!”祁时安怒火中烧。
“我没有!”沈多意流着泪,满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