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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婢女去送他。文瑾瑜抬眼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还想说什么的,但祁连玉已经出了门走远。
过了两日,锁在壁月初晴里的篱落,也就是假的文瑾瑜被送走了,由祁连玉亲自护送去。而真正的文瑾瑜也没有离开文府,她决定赌一把,留在最有可能被发现地方,那晚,与兄长彻夜长谈以后,文瑾末也决定再不阻止她,她长大了,有自己的选择,人生的路该怎么走,都由她自己负责。
入宫前一夜,文瑾末带着文瑾瑜来到文少秋的书房。
“爹,篱落来了~”
文少秋搁下手中的书卷,从桌案后抬起头来,神情略显疲乏,烛光跳跃下,文瑾瑜看到了他颊边的发丝中夹杂着几丝银白,一直以来,她和父亲的关系虽然亲密,但始终都觉得有一种隐隐的疏离,以前偶尔撒娇顽皮也是拿捏着分寸,并不曾与他十分深入的交流。
这一刻虽然没有一语,隔着另一重身份,她却似乎能将父亲这个角色看得更明白。
“篱落,你,”他欲言又止,“委屈你了。”
“老爷言重了,篱落的命本就是相府给的。”
“你这孩子,从进府就十分乖巧懂事,这些年也将少爷照顾得很好,这一次。”他从桌案后起身,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她,眼神满是关爱,“宫中险恶,好自为之。”
文瑾瑜一瞬间有些哽咽,忙跪了下来,“篱落,谨遵,老爷,教诲。”
文少秋背转过身,从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转过来讲跪在地上的她扶起。
“孩子,起来吧。明日我要早朝,就不送你了,这个,当是我给你的礼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干女儿。”他叹口气,将一对碧玉镯子交到文瑾瑜手中。
她此刻的身份是篱落,她自己的亲爹说,收她做干女儿。
文瑾末也是微有讶异。
“我刚送走了一个女儿,现在又多了一个女儿,来人,奉茶。”
婢女们送了两盏茶进来,递到了文瑾瑜面前,文少秋和文瑾末已经坐到了上座。
文瑾瑜接过其中一盏茶,在文少秋面前郑重地敬上,“爹,请用茶!”那个爹字犹如千斤重,砸在他们三个人的心上,原来,大家都心如明镜。
那一声爹让文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