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攻击对手的元神,据悉强到极致可同时控制上万人的元神。”
江晓痴心内狂喜,惊问:“真有此等修法?”
怀海和怀素相继点头,怀海道:“施主眼前就有一位善于此道的大师。”
江晓痴心有灵犀,直接跪向怀素道:“请前辈指点。”
怀素眉心光环波动下,一股柔和的斗气扶住尚未拜下的江晓痴,道:“施主切莫施此大礼,本僧仅知一种锻炼元神之力的方法,但却不知如何让元神不通过身体、不通过斗气而发出力道进行攻击。”语间扫向毫无失望之色的江晓痴心内暗暗点头,续问:“可还有酒?再有百杯我就可施展给你看。”
江晓痴隐约心知此中方法,随即从子午戒内取出三大坛状元红后拍开泥封,但见怀素连饮两坛后,一手提坛一手执笔蘸墨后在墙上开始挥洒起来。
但见怀素入笔如破草游蛇,横如抹虹,竖似古叉,弯像溪水,折如断峰,气势更如暴雨来袭前之变幻乌云。
期间怀海丢杯于怀素落笔之前,仍蒲团在怀素脚下均不能乱其心智反而更让怀素借势引导用之。
一气呵成,落笔狂笑。望向字迹的江晓痴尚未来得及细观,顿感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压顶而来,情不自禁以手遮面欲挡风雨。
“好!”江晓痴夸赞后收回神识不敢续观,随即躬身请教,遂即讲的人毫不藏私且绘声绘色,听的人如痴如醉,怀海则早已入定参佛而去。
入夜,怀素和江晓痴还在痴迷于书道,出定的怀海走出方丈室听闻法业汇报一切。
“什么?!五寨均毁于药塔使者之手?”怀海惊讶错愕间向法业问道:“不知十三寨倒底背着本寺做了多少害人的勾当!监寺师侄可否有所耳闻啊?”
法业忙答:“方丈师叔明鉴,绝无此事!”
“监寺师侄,速去召集各院和各寨寨主一个时辰后至此,本方丈要彻查药师失踪一事是否有人参与。”语毕拂袖步入方丈室。
躬身称是的法业眼底现出凶芒一瞬即逝,待怀海入室后也迅速离开。
“方丈!可否用斋。”小沙弥第五次询问后终于把斋饭送进了方丈室。
一日水米未进的三人腹内早已咕咕作响,刚进食不久,江晓痴吐出口中豆干道:“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