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着书包,从侧面看只有长长的头发,她半晌没说话,整个人都像隐在了灯光的背面。她不发一言,拉上书包拉链夺门而出。
砰得一声,像是要把天花板给震下来。
和余泽走在操场的程瓷哪里知道活动室上演的这一出戏码,她拉着余泽问:“你们今年搞什么嘛,突然要画什么龙啊虎啊,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为难百姓。”
程瓷想起自己花了一个晚上才画了一个虎头的草图,摇着头骂:“真是官僚主义,大鸣大放,形式主义,你们这是左倾思想。”程瓷最近对历史来了兴趣,但是她一个半吊子也就只记得这么点东西。
“那谁叫你老是迟到?不然不就是不用画了吗?”余泽淡淡开口,“还是自己懒,老是这么没有时间概念。”
“干嘛这么拆穿我?就不能让我好过点吗?”程瓷做作地捂着胸口说。
余泽笑起来,弯着一双含情的眼,秋风吹来,程瓷就醉在这笑里,古人总说春风醉人,哪里是风醉人,是风里的人是你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程瓷不自然地咽咽口水偏过头:“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
余泽说:“刚好今天来找你们部长谈事情,看你那样,我要是不喊你走,你估计会在活动室待到天明吧。”
程瓷踢着路上的落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然后偏着头开玩笑:“哎呀,还是小泽哥哥最了解我,毕竟我可是小泽哥哥最疼爱的小学妹呢是不是?”
这会轮到余泽不好意思了,他不回答,就只在脚下加快了步子,迈着大长腿往宿舍楼前面走,程瓷望着他的背影,在后面加紧速度的追,一边追一边在嘴里调侃着:“你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你看看,还不好意思了······”
程瓷的笑声银铃般飘在空无一人的操场上空,渐渐传远,笑声里还混着几声闹够了没有,是少年害羞的声音。
天上的月亮呀,少年少女们青涩的心事一定要好好的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