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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明了,为何北玄帝不会将其留在宫中,而是送入白府了。
林柳琪微低着头,道:“妾身知罪,甘愿受罚。”
“罚?”花千影看着她,声音如寒风拂过面颊般冰冷,“下一条罪,可够你罚的!”
怒喝,站在她身侧的何妈将手中的包袱扔到林柳琪面前,包袱开了,里面放着的是一件黑色长衫,是男子的衣裳。长衫有点旧,摆放着有些时日了,看不出一丝褶皱,亦没有一点尘,想必此物的主人十分爱惜这件衣裳。
花千影见林柳琪不作声,便开口说道:“此衣在你房中寻到,胜奇从未穿过这种衣裳。老实交代,可是你藏了什么人,落下的?”
林柳琪的视线从那件黑色长衫上挪开,淡道:“妾身从未见过此衣,还望母亲明察。”
“物证在此,你又何须狡辩?身为府中大夫人,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不将你赶出白府,给点惩罚铭记铭记,还是应当的!”
话音未落,已有两名家丁手持长棍从大堂前方的木门外走进来,林柳琪见此,心里有些担心,但面上却没有一点后怕。伸手拍了拍白如蝶的肩膀,示意她走到三夫人那边。
白如蝶抬头,对上那双似看破红尘的眼眸,心里说不出的苦涩,艰难地挪着步子朝着三夫人李碧婷的方向走去。
两名家丁走到林柳琪的身侧时,白如蝶只觉眼前一黑,一双温暖的手将自己的眼睛蒙住,耳边传来一声吃痛的惨叫,熟悉的声音,将心中的弦紧紧地缠在一起。
在那一声痛叫后,耳边再没传来她疼痛时发出的惨叫,只有大堂里长棍落下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只有院子里丫鬟清扫落叶时发出的沙沙响声。
白如蝶心里焦急,但是却动不了,去不了她想去的地方,护不了她想护着的人。小手慢慢收紧,指甲掐着肉,很疼,但是没有叫出声,默默的忍着。
不知娘亲受了多少疼痛,亦不知耳边的棍棒声是何时停止,亦或者,不知自己是几时晕眩过去,总之,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得知的第一件事,便是娘亲被送进了府中的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