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刀戳向自己,后先生,我不想死,帮帮我,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们,但那次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救救我。多少钱,要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情绪开始变得亢奋。我似乎成了她眼中的救命稻草。长长的指甲嵌在我的手臂上,竟然被她扯出一道道血痕。
不过当时我的注意力没在这上面,女人雨带梨花的表情。仰着头靠在我胸前,充满了让人去怜爱的感觉。特别是胸口犹如水球般柔和的流动,让那种痛楚变得有种别样的感觉。我的手出于安慰她的目的放在她的后背上轻抚。
我:没事的,相信我。
冉菲菲:师父,那SPA不错哦,你摸看,好滑。
我正打算再做点什么的时候,菲菲一脸兴奋的推门而入,愣在门口。女人背上的扣子不知什么原因断线,内衣洋洋洒洒的落在我和女人脚中间。一分钟后。
冉菲菲:后,溪,终!
我:哎呀,要死要死要死。
小男孩:哥哥,你坐吧。
我:小朋友,谢谢,我不用。
小男孩:没事,我扶你坐下。
我:谢谢啊,小朋友。
看着那鲜艳的红领巾,我摸他的头,社会主义好啊,大家都是社会主义的优秀接班人,从小老师就教育我在车上要给老弱病残孕让座,今天,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黄椅子上了。73,84的老太婆来我也不用让了,哼。
我一瘸一拐的走上公交,颤颤悠悠的坐下,售票员没有问我要票钱,周围的人投来同情的目光。
感动的我眼角满是眼屎,掏掏口袋,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
我:菲菲,这东西哪来的。
学医对我来说,或许是个美丽的错误。
既没有天分,也没有那种悬梁刺股的毅力。逃课成了我大学生涯做的最多的事情,以至于考解剖学的时候,负责监考的班主任提着古董眼镜打量了我许久,又在花名册上逐个找了半天,最后还不放心的问一句:同学你叫什么名字,真的是我们班的么?
我晕了个去。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这门学科我补考了三次,你们猜我第几次过的。
通过那次考试之后,我痛定思痛,为了不让痛苦的补考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