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卧起坐)、晚上点名前的一个五公跑、睡觉前的十分钟腹肌训练,加上平时的单双杠练习,几乎每一项都是朝着把我们整崩溃的目的出发。
我的其中一个阶级兄弟老老实实坚持几天后便承受不了那些训练所带来的痛苦,便对班副那暴戾行为提出了抗议同时也跟着叫上了板,死活就是不做。这让班副在我们面前痛失了面子,由此还被气得青筋暴涨,于是他立即指着我的那个阶级兄弟的脸直叫嚷,不服是不是,要造反是不是,走,我带你到外面那里造去。我的那个阶级兄弟俨然是一幅我军威武之师在面对强大敌人时的姿态,任凭班副叫得死去活来他就是不为所动。班副气得没折,一边继续叫嚷着,一边向班里的几个老兵使着眼色。顿时,那几个老兵就像一群痞气十足的流氓一样把我的那个阶级兄弟围了起来,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替我的那个阶级兄弟捏了一把汗,此去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因为在老兵们眼里最见不得新兵比他们还要牛逼的。
不一会儿,那些老兵像些凯旋的勇士一样陆陆续续地回来,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说话的语气也特牛逼。一路进回屋,只听见那些老兵里的嘴里总是在操声不断,一个个把自己抬得老高。
操,我早就说了,只要老子一出马,一个就能顶上俩。
去你的,真他妈的会吹,你把自己当谁呢?不过是个看热闹的角儿,没有我在场你肯定还搞不定他。
操,你还说我吹,你呢?不过丫的确实也挺拽的,才才来几天就敢在我们面前翘尾巴了。
可不是吗?现在不把那丫的治下去,我们以后会很没面子的。
从他们的谈话中,基本可以猜出我的那个阶级兄弟在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可能已受到了他们的威胁、恐吓或者是群殴,而且还有可能已经向班副妥协了,要不然他们回到屋里不会这么趾高气扬。后来,我从我的那个阶级兄弟的身上也看出了一点变化来,自从他出后再回到屋里,人就变得老实多了,老兵的一个喷嚏他都会不由得要惊悚一下,班副的每一句话就是圣旨,处事总是小心翼翼的。就是不知班副和那些老兵到底采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