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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句,“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了”。
陈可喆玩味的笑了笑:“你说呢?”
“你肯定偷偷去找过他了!你还找过孙理是不是?你还在打听谢青青胎记的事!”黎墨又差点蹦起来。
“你稍微淑女一点,咱们才能继续聊下去。”陈可喆纹丝不动,脸上却满是嫌弃的表情。
黎墨虽是愤愤,但也瞬间冷静下来:“你得出什么结论了?那个胎记,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男人笃定地回答。
“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事实如此,”陈可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默默鄙视了下黎墨的智商,“你应该相信陆大法医的专业水准,尸体上是胎记还是纹身,他会判断不出来吗?搓搓就掉的你告诉我是胎记,你以为我会信?”
“你说的很有道理,”黎墨拍拍自己脑门,尸体会说话,这是陆军生的口头语,“那为什么韩淑珍和孙理都说谢青青有那么个胎记呢?”
“韩淑珍作为谢青青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女儿有没有胎记,所以她一定在说谎,至于孙理,他跟谢青青在一起也就一个礼拜,纹身还是胎记他很可能分不清。”陈可喆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是韩淑珍为什么要撒谎呢?谢青青没事纹个胎记干嘛?”黎墨追问。
“这个我哪知道?”陈可喆翘起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但一分钟之后他就恢复了正常,“不过我研究了一下谢元凯的口供,发现了点别的问题。”
“什么问题?”黎墨趴过身子凑上前。
“你之前说的很对,谢元凯如果是故意作案,他应该会考察一下抛尸地点,如果是冲动作案,又解释不了他为什么特意跑回自己家去开车,”陈可喆也把脸往女孩方向伸了伸,故意摆出一个酷酷的动作,停顿了五秒钟,“直到见到谢俊文我才想明白这个矛盾点。”
“你的意思是,那车不是谢元凯开去的?!”黎墨恍然大悟。
“很有可能,开车去市立医院的不是谢元凯,而且谢俊文!”陈可喆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
“所以谢元凯之前死不承认,当我们提到他儿子,他就认罪了,还请求副局长快点结案,保守他儿子的秘密!谢元凯认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