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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凶人的口吻来了句:“哼,这里就要听我的!”
“呵呵,四爷凶起来可不是你这样子的!”一个女人操了江苏话在我身后一笑,我吓了跳,回头看她——五十岁多,不像平素的姆妈大红大绿,一身精干的黑色素衣盘扣一排,还在腰间绑了宽布带子,一双大脚板着单色布鞋,象是男人的打扮。她朝我笑笑,很亲切,薄唇柳眉微三角的眼窝,看得出年轻时候的俊模样。
“我是你四爷的毓妈,他姆娘,木青十多岁时候就带他了。”女人把我别过来看,点头说我长得比当年的四爷还俊朗,她不停地拿我和那男人比,笑着回忆着很是幸福。
“毓……妈?”她就是来照顾我的人?我不觉得她难相处,便开口小声叫了她。对方干练地“哎”了句,拿出包裹的衣裳给我打理起来。第一次有人问我:“被子暖不?够软不?要不要添香炉?”
“毓妈……”我不忍拉了她粗糙的手,想再看看那温和的笑容。
“四爷交待了,叫我像疼他一样疼你!”她挺了挺硬朗的腰板,那腰间似乎别了把手枪。她发现我的目光,反而大胆地掏出家伙,噌一下干净利落,道:“嘿,这家伙跟了老娘几十年了,当年还救过你四爷三次命呢!”
我扑嗤笑出声音,觉得毓妈比四小姐还像男人!她摸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递给我:“四爷给你的,说以后要小心自己的命了,炎帮危险。”那里面是他给我的枪,绒布下满是正黄发亮的子弹。岑木青把自己的枪送了我,这个几乎想要掠夺我一切的男人,我实在不能猜透他的心思……
“咔嚓!”我像样地扣一下枪身,毓妈抿了嘴说:“你手指好纤长,拿枪比四爷好看。”我也笑笑,开始学着岑木青把子弹都退出来,只留一颗。毓妈严肃地把枪夺了回去,重新按上子弹道:“你这就别学四爷了,道行不够深,这麽做要吃亏丧命的!”
“四爷说过,他不会让我死的!”我冷静地说。
毓妈冷了脸,说四爷不容易,还开始和我说当年。记得四爷刚入炎帮时候,是个挨了十颗枪子儿满身是血的孩子,他就本着一股子聪明让虎爷受了做干儿子,还收了妹妹做女儿。当年毓妈被卖入“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