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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古时候等待临幸的妃子一样,媛媛对于我的搬走没有一丝惊讶,甚至在意料之中。
她靠在门上点燃了一根烟,烟味呛得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少抽点。”
媛媛将我的行李箱直接推出门外,“你懂个毛线,烟是个好东西。”
“伤胃伤肝还死得快。”我嘟哝。
媛媛一巴掌拍在我的手臂上,“所以我得多抽点,看见你我就来气,没点用,麻溜滚的。”
媛媛将我送到沈牧宇的车上。
我不知道最后媛媛对沈牧宇说了什么,只是在车里的时候,沈牧宇颇有趣味的调侃我一句,“苏深秋,你长本事了啊,知道让人来威胁我了。”
我没有反驳。
去公寓的路上沈牧宇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些日用品。
他把东西扔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摸了摸,感觉除了日用品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最后我才知道,沈牧宇不光买了日用品,还买了事后药和套。
沈牧宇带我回到了公寓,将我的行李拿到了客房,冷冷的对我说,“以后你就住这里,没事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好。
“我就睡在隔壁房间。”沈牧宇的口气听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我尽量让自己笑的很高兴,对着沈牧宇说了一句“打扰了。”
之后,我们没有在说话。
一个瞎子的本能在陌生的环境总会害怕,我也不想去重新适应这偌大的房子,我每天就躲在房里。
沈牧宇请了一个保姆,每天做完三餐就会离开。
我有时候还听见保姆给她同事打电话,说,你们知道吗,我这个雇主养的小三居然是个瞎子。
我笑了笑,真想告诉她,你不知道吧,我不是瞎子之前,我跟你的雇主可好着呢。
有次沈牧宇和我做的时候,我问他,“沈牧宇,你还爱我吗?”回答我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最后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苏深秋,你算个什么东西?”
跟沈牧宇做完他都会睡到隔壁的房间,以前他都会抱着我睡的。
现在他连看我一眼都不乐意了。
好几次做的时候,沈牧宇都刻意避开了我的吻。
甚至有一次知夏半夜给他打电话,他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一边做一边跟知夏甜言蜜语。
我真想说,“苏